“不过闲来无事聊以**罢了,心境不同,感觉也不尽相同,我这个人过于感性,好不好听,不过一念之间,怎么说起他来?”
“没什么。”
下了公车,两人手牵手压马路,阿槑突然想到云景公司的那个司机:“对了,今天早上你让他去停车的那个司机只怕有些来头吧?”
“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
“就,买蛋糕的时候恰巧遇见了?”
“聊什么了?”
“没什么?”
“真没什么?!”
“就是一块儿喝了杯咖啡,他怕是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身份,一个有秘密的人是不会想与我多讲。”
“那是白纪南的儿子。”
“就是前几日受表彰的那个书记。”
“恩。”
“那他怎么甘心来你这儿屈就。”
“大概他觉得他家欠我一些东西,那孩子脸皮薄,要面儿,终究不愿落人口舌。”
云景说话办事向来严谨,“大概”这词用的不可谓不含糊,阿槑心中黯然,但依旧不露声色,感情这东西,最是敌不过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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