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车,叶离的房间。叶离一个人正在房中来回踱步,而且眉头也是深锁不已……
“怎么回事?”叶离边走几步,还不停的掐算几下,“为什么现在冀州天机蒙蔽?甚至难以窥测一丝?”以往的时候,虽然也是天机蒙蔽,但是以叶离的能耐还是能看清楚一丝。但是今天,任她怎么推算,天机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难道是……”叶离忽然眼神一亮,能让她都窥测不到一丝的,不要说整个冀州,即使放眼整个南瞻,又能有几人。所以她心中忽然一动,“难道是师父?恐怕也只有师父,也才有这般本事……”对于自己的推演术,叶离可是十分自信的……
如果不是她的推演术极为了得,叶家又怎么可能让她当下一代的家主呢?如果不是她的推演术相当了得。叶家也不会每逢大事,必然问计于她了。
“可是师父自从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如今即使到冀州来,也当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啊……”叶离又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有些说不通。如今正是仙魔大战酝酿的时候,师父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云帆师弟,你贼溜溜的在做什么?”邢羌晃动着他那明晃晃的大脑袋,直接凑到了云帆眼前。云帆正在走走念念,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此时被邢羌如此一下,实在是吓了一大跳。
不过待看清楚这大脑袋的主人是邢羌的时候,他才嘿嘿傻笑道:“自然是寻找宝物了,南疆冀州虽说是贫瘠之地,但是说不准便有上古遗留下的宝物……嘿嘿,嘿嘿。只是正在我推演的时候,却发现有一股不明力量欲要窥测,所以我只好动用我的神通,把她压制回去了……”
“想要窥测我?哼哼……”见邢羌听的有些目瞪口呆,云帆更是得意道:“也不怕告诉你,凡是有我云帆所在之地,除非在推演一道比我高明者,要不然我尽皆蒙蔽天机,任他是什么牛鬼蛇神,也都别想窥探我一丝……”
“厉害,厉害。”这次邢羌的确是由衷的道。一直对于云帆的推演术久闻大名,但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难怪连师父都说,云帆是有大机缘加身的人,有如此神奇诡秘的推演术,想要不大机缘加身也难啊。
早在青池的时候,云帆的推演术就已经初露锋芒,不过那时,云帆还谨遵梦中之人的嘱托,不敢太过暴露。可是自从离开了青池后,云帆就渐渐的没有了顾忌,为了寻找宝物,为了推断祸福,他可是没少动用推演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在当年的‘青池截杀事件’中间接的活了下来……
虽然当时云帆的推演术也算不错,但是那次的‘青池截杀事件’,却是青池众天才的一个大劫,能不能活下来,谁都不好说。
就是因为云帆的推演术,才引起了佛院一个大能者的注意。所以惠禅老和尚才能及时的出现在那里,顺利的渡走了青池几个人,要不然那一场大劫,恐怕杨凤歌云帆等人,都已经死了……
邢羌如此想着,跟定云帆的心就愈加的剧烈。在如此乱世中,在如此浩瀚的大劫中,谁都不敢说他能置身事外,谁都不敢说他能活下来。就连一直隐匿的佛院和道门,都纷纷派出了传人,由此就可见,此次的浩劫,即使连他们也是无法预测。即使连他们,也可能要在这次大劫中陨落,所以就更不用说邢羌等人了。
所以此时的邢羌,是打定了主意,不要说云帆身价富得流油。即使云帆没有什么身价,他都有可能会跟着云帆,有着这样一个推演高手存在,保命的能力何止高了一大截?
冀州,古河城。佛门一行七人,已经到了城下,看着如今已是高耸的城墙,云帆也是不由的啧啧称叹,当年的好兄弟,如今的无忧公子,南车之主啊。
“你们是什么人?”一行七人自然被城上的守卫发现了,但是还不等云帆等人说话,便又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古河城的城楼之上。
出现的人,一身绿衣,身材十分高大,所有的守卫见他出来后,都不由得微微躬身,以示尊敬。因为此人,正是如今古河城唯一的一个长老——李真。
“尔等是什么人?”李真自然有着他的傲意,虽然明知城下的一伙人,个个都不好惹。但是如今,古河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潜力榜排行第五的车公子的地盘,有着车无忧的名头在,除了老一辈高手出马,他又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以车无忧的逃命速度,即使老一辈高手,又有几人可以稳稳能压制车无忧呢?
“什么?尔等?”云帆一听就怒了,他好不容易带了一伙人,要加入南车。可是刚一来,就碰见了一个绿衣大汉,这绿衣大汉满脸的傲气,语气更是十分轻蔑。这让云帆面子上不由挂不住了,不由怒道:“尔又是何人?为何在古河城上耀武耀威,有本事就与我一战?”
“要想一战,又有何难?”李真也是霸气十足道:“那你我便一战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厮有几斤几两,敢到我古河城撒野?”说着李真便冲天而起,一柄长剑更是怒指云帆,眼看就有一场架要打。
佛院其他几个和尚当时就懵了,不是说来投靠南车吗?这闹得又是哪一出?而邢羌更是捂住脸了,不忍直视,都说云帆傻,可是他的推演之术却是出奇的高,更是被很多大能者认定,云帆是有大机缘加身的人。邢羌也有时怀疑,这云帆是真傻,还是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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