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妙思只用一句话,成功的便将这些个女人们的眼光全然的放到了聂华章的身上,聂华章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淡然而坐。
“宣王妃客气了,华章身份低微,王妃还是先招待各位夫人和小姐要紧。”聂华章不过是顺语而说,客气客气罢了。
可是,这话在有些人听来,却不是这么简单了,似乎正好可以给她们一个借题发挥的借口。聂华章的话音一落,与她斜对面而坐的一个年轻女子不由的发出来了一声蔑视轻哼,听得出来,她对聂华章的回话十分的不屑。
“刘小姐,莫非是本妃招待不周,惹你不悦了吗?”商妙思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是一声轻哼,便清晰的落入到了她的耳中。
这名刘小姐,就是刘侍郎府上的千金,刘侍郎一心想要巴结商朋,夫人和小姐自然也是跟刘侍郎站在同一战线了。
“王妃招待周全,小女怎敢不悦,”刘月彩盈盈一笑,轻然起身,她着一身粉色的衣服,看起来倒是不错,整个装扮也算清爽,只是,为显富贵,她在发间戴了一个硕大的金簪子,如此一配,整个人的美感降低了不少。但她却不以为然,凡是显贵家的小姐,哪一个不打扮的富贵之极。“小女想说的是,有些人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却还敢大咧咧的与我们坐在一起,当真……哼……”
刘月彩的话并未说完,单听她的这一声哼,就知道她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听她这话的意思,字字句句的全然指向了聂华章。
欧阳画看了一眼聂华章,她有心为聂华章出头,却也有自己的目的,也不想过多的竖敌,所以,她想再看一下。
“刘小姐,当真怎么了?”聂华章抬头,笑着看向了刘月彩,她就知道,今天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当真凤凰堆里钻进了鸡,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刘月彩的这话说的可是真毒,一句话的功夫,将聂华章贬低的什么也不是了。
这就是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绝对的争斗,听了刘月彩的话,众人轻笑了起来,刘夫人还特别的对自己的女儿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光。看来,刘月彩说话如此狠毒,那可是得了刘夫人的真传了呢。
意料之中的战火在此时并没有燃烧起来,聂华章依然淡然一笑,有话说的好,有再一再二,却没有再三再四,若是有人欺她,可以先让一次。若再欺,那便不好说了。
“刘小姐,话不可如此之说,元宵节时,在九爷府上,聂姑娘一曲青衣折腰舞闻名京城,连红粉楼里的头号花魁窦晚娘都甘败下风。给咱们王爷挣了不少的脸面呢。”商妙思笑语而言,听起来她似乎是在为聂华章说话,实际上,她不过是把战火再燃一下罢了。
听了商妙思的这话,人群中便有人不悦了。
“窦晚娘,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红粉楼里,有一个好玩意儿吗?”不知谁家的夫人骂了一句,竟将窦晚娘骂的是一文不值。
如此,也给了刘月彩一个更好话题。
“是呢,会跳舞如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总跟红粉楼里面的人比,能高贵到哪儿去呢。”刘月彩又言,暗指聂华章不过是和窦晚娘如此一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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