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看着他，明知道这件事情跟他无关，自己不该冲着他发脾气，可此时此刻，她就是控制不住。
“如果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呢？你信不信我？”
帝凤溟灼灼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忘记了，那时候我并不在这里。”
云九一怔，意识到，是她错怪他了。
“对不起。”
她别过脸去，压在门上的手，也拿来了。
帝凤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暗淡，他伸手将云九揽在怀里：“你可以拒绝我，但是，请不要，不相信我。我可以骗任何人，都不会骗你。”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不管我是谁，不管什么风骨什么圣物，我都不能和你在一起。”
云九汲取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闭着眼睛，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我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我甚至，不知道我还能够活多久，我无法给你任何的回应与承诺。”
“小九儿……”
“你听我说。”
云九打断了帝凤溟的话，她的心跳有些快，只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袒露心事。
“帝凤溟，我不是你的良配。我不想骗你，但是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对我来说，我没有未来。”
她低低的说着，嘴角溢出了一丝苦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现在支撑着我走下去的，只有报仇。”
“是不是，跟天玑有关系？”
帝凤溟将下颌搁在她的头顶，低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传出来。
他见到过天玑，他也知道，天玑是什么人。
云九浑身一颤。
“是。”
她低应了一声，苦涩道：“如果在他与风骨的磁场消失之前，还不能找到他的本体，我和他都会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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