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慕容钰收了玄天轴,身形一颤,有些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是消耗过度。
“你先下去休息吧。”
景立山吩咐了一声。
慕容钰连忙躬身上前交出玄天轴,应声朝着大殿外退去。
直到退出殿门之外,他才抬起头站定,看着紧闭的殿门,唇角勾起了一抹阴邪的弧度。
云九坐在椅子上,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旁边的帝凤溟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刚刚的画面中,坐在云北候对面的大汉,乃是钧天国镇国大将军傅潮。而云北候交给傅潮的那个东西,是号令我东陵五万大军的兵符!”
景立山目光沉沉的看着帝凤溟和云九,眼底闪过了一抹狠意。
见帝凤溟和云九都未回应,他故作叹息道:“云北候手里,交不出兵符。罪证凿凿,朕痛心疾首啊!”
大殿内,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景煜寒看着神色漠然的云九,眼神灼热而又愤恨。他冷笑一声,讥诮道:“缙云公主没话说了吗?”
云九漆黑的眼眸深沉如潭水,她盯着景煜寒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转向景立山,沉声道:“我不相信他会通敌卖国。请问国君,他承认了吗?”
“有谁会承认自己做了错事?”景立山闻言,眼眸微闪,语气有些不耐。
“他没有承认,就说明他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云九目光一凛,傲声道:“仅凭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否定他十年来的艰辛困苦,否定云北侯府对东陵的赤诚之心?国君连查都不查,就以此定罪,如此草率何以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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