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自然是将秋锦折腾的死去活来。
她身上有伤,哪里经得住这番对待?又是初经人事,更是疼的昏死过去几次,也没能叫保七爷停下。
他虽常去院里,只是那些姑娘都不知经过多少次调教,哪怕是个雏儿也懂得风月手段,哪里像高门大户中出来的,到底没经历过,既紧涩又柔嫩。
秋锦又喊又叫地,倒更激的他发了狂。
等保七爷尽了兴,闷头呼呼大睡去了,秋锦方才悠悠转醒过来,断断续续地低声啜泣着。
还时不时捶打身边人两下,说些“你好狠的心,奴家是瞎了眼”之类的话。
保七爷正做着美梦,被她一推一捶地,也睡不安稳,索性睁开眼坐起身子,看着眼中泡着泪的人儿,真真是可怜可欺的娇模样。
压了压不耐,他搂了秋锦在怀中,道:“又怎么了?瞧你一天到晚地,打见到爷的时候就在哭。”
“冤家,你好狠的心!”秋锦软在他怀里,捶着手下硬邦邦地胸口,哭道,“奴家本以为你是个好人,谁料倒这般能折腾,也不想想,我身子上还有着伤呢!”
心中再气身上再疼,秋锦也不敢真个惹恼了他。
果然保七爷听了此话,顿时心情大好,恰酒气也散的差不多了,看着秋锦身上深一道浅一道的红痕,也放柔了语气,小意哄她。
“是爷方才太孟浪了,谁叫你这般磨人,便一时没有忍住。”他捏了捏秋锦脸颊,又有些情动,“既你觉得是爷不对,说罢,想要爷怎么补偿你?”
秋锦等的便是这一句,闻言攀紧了他,娇嗔道:“奴家难不成是为了这个才跟的爷?往日里什么好东西没瞧见过,少来磕碜人!”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东西才不算磕碜人?”
“奴家什么也不要,只求爷给句话罢了。”秋锦哀哀地,身子又缠上去些。
小手摸到被子下,那处已是蓄势待发。
她这点青涩地小手段如何瞒得过保七爷,只不过当份乐趣罢了,一个翻身就将秋锦压在身下,“要什么话儿?”
他以为,左不过是求个名分之类的,这肯定是不会给的,老家里还有个河东狮在呢!
人已被他得了手,敷衍两句便好。
孰料秋锦却道:“今日奴家来的时候,被一个婆子好一番羞辱,连带着爷都……”
于是添油加醋地将白日里摁着她下水的婆子编排一番,“还骂奴家是什么勾栏院儿里出来的,不干不净地身子,爷是瞎了眼才将奴家带了回来。”
说罢盯着上方男人的脸色,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保七爷一愣,倒不成想她心这么小,转而一想,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傻。
她不要钱不要物,上来便要整治人,立下个威信来,岂不是更显了她的地位,谁还敢再为难她呢?心也狠,这番话是想要那个婆子的命呐!
想必也早将自己的情况打探清楚了吧!知道他有家室,这才不说名分,慢慢来,再图后事。
他对着身下人就是一个狠冲,直撞的秋锦“呀”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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