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乐:“你也知道皇姑我,从来都不在约束下人这些小事儿上多费心思,也没那个功夫。”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席晚:“不过晚晚也着实叫人不省心,去席家的祠堂里跪着吧。”
她只说叫跪着,却没说跪多长时间,那么这难题,自然就是又丢给崇礼了。
长厅里的人都不说话,崇礼呢,又是那种从聪明成人精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道:“皇姑,这事既然不是晚晚的错,就没叫跪着了吧。”
成乐冷哼一声:“怎么会不是她的错!”她是一步不让,说完就转向看着席晚:“去,先跪上三天再说!”
素芸都吓坏了,赶紧求情:“长公主,郡主她大病初愈……”
“住口!”成乐直接喝止。
素芸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话,崇礼则赶紧拦:“皇姑,这丫头说的不错,晚晚这才好全,跪上三天,她身子怕是吃不消啊,我这不是……”
崇礼说着,脸上带着些许懊悔。
席晚的确是胆子大,可是成乐方才说那话,显然是说给他听的。
满门忠烈,再加一个惠阳最疼的外甥女,今日的事情,他的确是有道理的,可那天……
要真是传出去,文武朝臣还不知道要怎么揣测他的用意,毕竟韵华与席晚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在帝京已然是人尽皆知。
单拎出来一件事,倒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可这要是联系到一起,那他那日给席晚送酒的事情,便真的成了蓄意报复。
他现在是储君,即便席晚没有忠烈之后的身份,如此小家子气的事情,他也绝对落不得什么好名声。
席晚他是一定要磨搓的,只不过,这事儿,要悄悄的办,要没一点后顾之忧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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