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句,宫振威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了僵,蹙眉道:“你说什么?”
宫尚桀撇撇嘴,不服气地梗着脖子道:“你以为宫九歌他就是好人吗?他把他的龙佩直接给他那个侍妾了,那女人什么都不懂,拿来跟我赌,我只是运气差了一点儿,要不然现在龙佩就是我的了。”
想到之前那一把,宫尚桀就懊恼得很。
宫振威听到宫九歌把龙佩送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孽障!”好半晌,宫振威才大喘气地将桌上的奏折通通扫了出去,“全都是混账!”
一个把蟒佩拿去赌,一个把龙佩送人,都是他的好儿子啊!
宫尚桀缩了缩脖子,什么话也没敢再说。
“现在就给朕滚出去,禁足一年,一年不许出宫。”宫振威气哼哼地瞪着宫尚桀,一眼也不想多看他。
听到要禁足一年,宫尚桀顿时不乐意了。
一年不能出宫,那他不是要无聊死了。
不过他也知道宫振威在气头上,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宫振威捂着胸口坐下,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早晚有一天,他要被他们几个孽子给气死了。
想到宫九歌把龙佩送人,宫振威就头痛不已。
这死小子是有多不愿意当这太子啊,他这是存心在气他呢。
这边宫振威头痛得一夜未眠,那边宫尚桀莫名被告了状,一口气堵着也是极其不爽。
知道在他之前是龙小七和宫九歌在御书房之后,宫尚桀连觉都不睡,就气呼呼地冲进揽月殿了。
“宫九歌,给我滚出来。”
听到吼叫声,灵鹫和玉鹤第一个跑出来。
“二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见宫尚桀直呼宫九歌的名字,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让你们主子出来见我。”宫尚桀哪里肯跟他们废话,直接嚷嚷道。
“二皇兄真是这么闲吗?”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宫九歌出来了,倚着门框一副实在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是不是你去找父皇告状的?”见宫九歌出来,宫尚桀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宫九歌眉头紧皱,嫌弃地撇开他的手:“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少给我装蒜,你们前脚刚走,父皇后脚就找我,不是你们告的状那还有谁?”宫尚桀是气得不行。
明明赌钱是一起赌的,拿玉佩当赌注的也不是他一个,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被骂。
宫九歌闻言眸光轻晃了下,傲娇地扬眉道,“孤有告状吗?最多也就是实话实说吧。”
“果然是你!”宫尚桀顿时阴狠地眯起眼睛,冷笑道,“别以为你告了状,就能脱离关系,我也跟父皇说你把龙佩送给了那个女人,你等着吧,父皇一定会找你的。”
宫九歌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随便告,你随意。”
宫九歌说着便不再理他,直接转身回了屋。
见宫九歌又无视他,宫尚桀怒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要不是你对父皇有用,父皇怎么可能立你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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