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常年与贺言恺在一些公开场合出现的女人,在贺言恺妻子或者是前妻的策划下拍摄了贺氏的广告。
这噱头,怎么能不吸引人的热议。
但这种热议,总是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呈现出来。
这天,穆皎在家休息,穆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就坐在另外一边看平板电脑,翻着翻着,突然就在某个网站的推送上看到自己与琳达的名字。
翻开来看,神色越发深沉,看到最后,直接打了电话给贺言恺。
“贺言恺,你看到新闻了没有,聚焦网发了一个帖子,说琳达爆料,盛宇公司穆总监在拍摄现场欺负她,她在拍摄现场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说我没关系,但别带上盛宇,推送我发给你,你看看。”
琳达是他的人,现在敢这样说,无非是仗着现在自己身价人气大涨,又与贺言恺“私交甚好”
简直无法无天了,竟然还敢说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
闻言,贺言恺低沉的恩了一声,在穆皎挂断电话之前,又问了一句:“晚上吃了没有?”
“吃了。”穆皎说完,将电话挂断,末了又看了眼电话,真是要了命了,他刚才声音不要太温和!
而贺言恺这边,收回手机,放到桌子上,修长的手指摸了一张牌过来,看也没看,就放到桌面:“胡了。”
陆南沂嘿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打趣:“言恺今天输了一晚上了,这跟穆皎打了个电话,就胡牌。”
贺言恺波澜不惊的挑了下眉头,慢条斯理的说:“算账。”
陆南沂又嘿了一声:“不带你这么玩的啊,胡了就给我们三家净手,不行不行,再完一锅儿。”
可贺言恺已经脱了手,起身回到沙发上坐下,挑起红酒杯抿了一口。
夏景琛平素不苟言笑,这会儿也能勾住一个弧度,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陆四,你这张嘴可要管管了,穆皎可叫不得,要叫嫂子。”
“什么嫂子啊,不是离了嘛。”陆南沂和夏景琛也离开座位回到沙发处,陆南沂吃零食,夏景琛喝白水。
而此时还在麻将机旁坐着的男人,慢条斯理的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微眯着双眼点燃,薄唇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中露出他俊逸非凡的面容。
声音也极为好听,尾音总是微微上挑,但是点倨傲又显得很有些轻佻。
“废话这么多,小心言恺把你嘴缝上。”他一边走,一边叼着烟过来,挑起啤酒喝了一口,看到四个人吃喝的东西,笑了,抬脚踢了陆南沂一脚:“你吃哪门子零食,玩过家家?”
说话间又吸了一口,坐到贺言恺的身边,单手放到沙发背上,微挑眉头问:“什么事啊,你手机隔音可不好啊。”
这男人,是唐墨。
潭市唐家的三少爷,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不过如今的家主却是他,可见他手段多么的高超。
他们四个,几乎从小就认识,这么多年走过来,到底没散,除了陆南沂吊儿郎当,没什么正经事儿。
那三个,都是正儿八经的商界大拿,随便拎出去一个,都可以呼风唤雨。
唐墨说到点子上,贺言恺接过他递过来的烟,就着他的火机点燃,一边吸了一口,一边将手机拿过来打了个电话出去。
没一会儿,那头接通了电话,毕恭毕敬的说:“贺先生,您能给我打电话,真是我李某的……”
“行了。”贺言恺语气有些不悦,气场冷冷传过去:“聚焦网上的帖子,你觉得我妻子给琳达非人的待遇这个新闻点,对我贺氏有很好的影响吗?啊?”
贺言恺比起他们任何人都要暴戾,在潭市以心狠手辣闻名,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他李建红是不想活了吧。
愤怒的话传过去,李建红忙赔不是:“贺先生哪里话哪里话,是我没有管好属下员工,我这就,这就叫他们去澄清,给您添麻烦真是,李某给您赔不是了,您看这事……”
贺言恺冷冷眯了下眼眸,眼底闪过一抹幽寒,神色如同冬日的寒风一般冷硬。
“聚焦明年与贺氏在互联网的合作,今天起解约,我助理会跟你沟通。”
说完,他将电话挂掉,扔到桌面上,弹弹烟灰,将烟头碾在烟灰缸里。
唐墨与夏景琛对视一眼,皆是勾着唇角但笑不语,只有陆南沂,饶有兴致的看着贺言恺发火。
摇着头啧啧两声:“少见啊,咱们贺先生冲冠一怒为红颜,先前我以为是温芊芊,没想到穆皎也有这个待遇了。”
“看来你也想这个会馆倒闭?”贺言恺剑眉冷厉的扫过去,陆南沂嘿嘿笑了,连忙作揖,调笑的说:“哪里能啊,承蒙三位爷照顾,这要是倒闭了,小弟我上哪吃饭去呀。”
这话一出,三人都扬了扬唇角,贺言恺之后起身,理了理袖口,准备离开,唐墨和夏景琛撞了下杯子,依旧饶有兴致的看着贺言恺。
唐墨朝陆南沂挑了挑眉头,示意了下,陆南沂咳了两声:“这是去哪啊,不跟哥几个玩啦?”
贺言恺闻言停住脚步,微微偏头,薄唇淡淡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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