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戒玄曜倒在血泊当中,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刚才陈红月的话十分的清晰。
陈婉琳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穆琼月和陈红月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
当初穆安山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被放出来?
这一切都是迷。
也许他永远都没有办法查下去了。
就在他倒在血泊当中的时候,留在家中的穆琼月心口突然猛烈的疼了一下。
莫名的,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穆琼月捂着自己的心口,陈婉琳不由得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穆琼月皱了皱眉头,然后笑道:
“没事。”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
好在她和陈婉琳是坐在凉亭里,没有被雨淋着。
穆琼月就这样看着外面的雨,莫名的说道:
“现在没伞的人,全身该湿透了吧。”
陈婉琳只当做是穆琼月的一句感叹罢了,所以没有多说。
只是下雨了,天气终究是有些凉。
那时候穆琼月的身体受到了一些重创,她关切的起身道:
“进屋吧,这里太凉了。”
穆琼月奥了一声,然后在仆人的接送下回到了房间内。
雨太大了,即使是下雨,她的身上还是湿了。
怕穆琼月感冒,陈婉琳要她去泡一个热水澡。
在泡澡的时候,穆琼月的耳边好像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到雨滴的声音,而且总是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口很疼。
总觉得……有什么人被自己忘记了一样。
她越想越觉得头疼,越想越觉得难过,最后差点喘不过气来。
好在她及时调节了,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就直接淹死在浴缸里了。
她快速起身,大口的喘着气。
难道每个失忆的人都是她这样的吗?感觉所有的事情都不太对劲。
她呆在屋内泡着热水澡,但是有一个人却在外面淋着雨。
戒玄曜因为重伤倒在血泊里。
差点失去意识的他在雨水的浇灌下清醒了许多,他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艰难的行走着。
捂着自己肩膀处的枪伤,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都已经看不到了。
好在这一枪不是打在自己的心脏上,要不然现在就直接死了。
那是那个女人放了自己一马。
也许小月如她所说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所以他可以暂时的放心。
只是,既然没有危险,为什么要藏起来。
走出了大概几十米的距离,戒玄曜终于支撑不住了。
他瘫坐在了墙边,淋着雨,想着穆琼月,忍着身上的痛。
“老婆……”
他呢喃的喊了一句。
“玄曜!”
一声慌张的声音响起。
迷迷糊糊的看过去,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向自己跑了过来,还打着一把伞,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
不是穆琼月,是汪芷蕾。
她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细想,没有细问。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累了。
那雨下了一整夜,原本温暖的天气好像在一夜之间变得寒冷了起来。
第二天戒玄曜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京城的医院。
身旁站着一个汪芷蕾。
看到戒玄曜醒来,汪芷蕾不由得笑了笑:
“我估摸着你今早就能醒来,好在你身上的子弹只是在肩膀上,而不是在心脏。”
戒玄曜咬了咬牙,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他一直在发呆,一旁的汪芷蕾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戒玄曜才想起来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非洲吗?”
汪芷蕾看了一眼戒玄曜,不免得有些惊讶:
“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不过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情担心我,难道不是只想查到穆琼月的行踪吗?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惹了什么人?昨天我要是晚来一点,你怕是就要死在那个巷子口里了。”
“月牙帮。”
三个字从戒玄曜的口中说出,而汪芷蕾的手指却不自觉的颤了颤。
这三个字她听过。
只是仅限于听过而已。
看汪芷蕾的反应,戒玄曜不由得看向了她。
“看你的反应,这个名字你并不陌生。”
汪芷蕾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也只是听过,而且是这一次去非洲的时候听那里的人说过,我以为是非洲那边的一个地下帮会,看来并非如此。”
戒玄曜不由得沉默。
看来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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