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在与王茜结婚之后才一桩接一桩接踵而来的,在经历的大大小小事情中,除了最初的王茜、后来的许利力和李蓉随时都会给我些指导建议外,从来没任何人真正地教我怎么做,事后也从没有人会说我做得不对之类的话。
但回到金恒公司,我将文汉要收我为义子却被我拒绝的事说了后,李蓉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惊讶地问我:“文汉主动收你做义子,但你拒绝了?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我对李蓉的表现有些诧异,无所谓地笑道:“白绍南不就是文汉的干儿子吗,我可不想向他一样窝囊和变态。再说文汉那种人,会安什么好心嘛,难说是想收个干儿子,关键时刻去替他受死呢!”
李蓉却有不同的看法,对着我说道:“萧剑,你最优秀的地方,其实是你对很多事情那种凭直觉的决定,就算当时看似错了,但事后往往也都能证明,你很多决定都是非常明智的。不过这回,我觉得你的决定有点可惜了。”
她给我进行了解释,说混黑道需要的基本素养,那就是情和义,越是有情有义的人,在那条道上就能走得越远,这就是为何我当初半年不到,就能在兄弟中站稳脚跟的原因。像白福润父子、裘跃和以及王劲松这类人,甚至大多所谓白道上的达官贵人,实际上反而是最无情义的,假如他们去混黑的话,估计分分钟就会成为过街老鼠死无全尸。
而文汉表面上是个全国都有名气的企业家,真正牛逼的身份却是他那西南大哥大。他能在黑道赢得今天这种地位,跟她这人有情有义是分不开的。这样一个人如果做了我的义父,那绝对会全力罩着我的。
李蓉还有一个看法,她说文汉很早以前就经邹顺利介绍,成为白家的座上宾了,所以她对其也算比较了解!收白绍南做干儿子,为的只是抱住白福润这棵大树而已。说得直白一点,无论邹家还是白家,对文汉其实也是一个利用关系,只不过文汉这人利害,能反过来形成相互利用。
这也是为何东北邦是白绍南的手下,但他与隶属于文汉的汉维邦关系却并不密切的原因。文汉会为白家以及白绍南这个干儿子做任何事,但绝不可能听命于他们,只会是利益上的交易。
“但你不一样,你真的给不了文汉什么。所以他有收你做义子的念头,主要还是看得起你,要说有什么利用你的地方,可能也是利用此事来让白家彻底收手,以免影响了汉沧集团的工作,毕竟他才是全省那些矿产业最大最直接的获利者。”
“不过你既然已经当场拒绝,事后再去主动的话,他难说又看低了你!既已拒绝,就顺其自然吧,换个角度看,少趟点混水也是好的。”
李蓉给我说那些的时候,语气里满是遗憾。
我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他一开口就叫我随他们去对白福润全程摄像,现在我们本来就在风头上,那样做的话只会引来白家更多的怀疑,所以我觉得他是没安好心的。”
李蓉轻笑道:“你如果拜了他做义父,白家人还会怀疑不成?难说我们还就此把握了这个机遇呢!”
我一想也是,自己当时没反应过来,要是我真的做了文汉的干儿子,那么收集起白福润的某些语气来,不是就更为简单有效和理所当然了?不过我始终觉得,文汉是邹家的走狗,与白家也同流合污,那种便宜不占也不可惜……
白福润他们去了南平后,这两天一直被裘跃和寸步不离地盯着的裘嘉嘉,总算也得以自由了,我和李蓉回项目部宿舍途中,她打了个电话过来,说那晚的事因她而起,差点让我受伤和让李蓉遇险,为表歉意,她要请我俩吃顿饭。
裘嘉嘉看来是诚心的,得知李蓉就在我身边后,便要跟李蓉讲,对李蓉说以前是她不对,并表示我是她见过最正派的男人,她两次三番主动向我献媚,可我始终都是以礼相待,所以我和她众未有无无礼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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