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社的聚贤大会来了很多人。
萧淄河等人也来了,只是未见杜荷,还有其他才子,很多都是陌生的面孔,最为可怕的是还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这倒是让孟喾一愣。
呃?
这么小就来参加这等诗会?
不错不错,大唐的小伙子们真是极好,很有才情嘛,都是一群装X佬。
………
萧淄河坐立不安,看着韦君御,道:“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呃…不错?
哪里不错了!这特么乌云盖顶,星星都没有一颗,还天气不错,搞不懂你们这些龟爷的雅致。
那啥…
怎么这个恶婆娘也来了?
韦君御脸色一黑,看了看那乌漆墨黑,不见星月的夜空,不由摇头,懒得搭理萧淄河这个龟爷,自顾自的喝着酒,不敢去看身旁的那一位佳人。
萧淄河欲哭无泪啊,他看了看身旁的女子,道:“姐姐…”
那女子一笑,穿着很是舒坦紧身的衣物,有一股赖子气息,一只脚踏在一张凳子上,嗤笑的看着萧淄河。
“呵呵,小弟,你干嘛战战兢兢的?我很可怕吗?”
她也是大口的喝着酒,一边吃着牛肉,粗鄙的模样比韦君御更甚,若不是看她美丽清秀,还以为是个汉子呢!
姐…
不是我想战战兢兢的,是你,你哪一次没整我,我和君御都怕你了!
萧淄河一想起被她的胖揍经历,身体都发颤,整个人都不好了,那里还敢在她面前说什么,不过他看到韦君御在那里一副贱笑,气就不打一处来。
“姐,你也不看看君御,他五大三粗的都怕你,我一个文弱书生,还能不怕?”
韦君御一愣,瞪大眼睛,立马不知所措。
淄河,你个龟爷,竟然想整我!
他灵机一动,粗犷的脸变得惨白,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萧如意,立马将头转向一旁,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继续喝酒。
我去!
好手段啊,君御,你这见死不救的!
萧淄河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大姐,发现她并没有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萧如意的确没有在意自己小弟的那些话的意思,她听说那广袖流仙裙的原主人要来,所以才跟着来了,不然她才不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对于她来说,这诗社和茅坑没什么区别。
因为她和韦君御是一种人,只是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仅此而已。
嗯?
怎么没看见那孟子然,难道没有来?
她撑着雪白的脸颊,一只手拿着酒杯在眼前晃了晃,觉得很是无趣,但又想见得那孟子然,所以只能干等。
“大姐,你还是回去吧!”
萧淄河实在觉得拘谨,很是不舒服,希望她不要继续呆在这里,早些回家,免得又让他丢人。
回去?
回去干什么?
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里,我还要看看那个孟子然呢!我到要看看这长安城里传得热热闹闹的孟子然是谁?
“小弟,要不你去把那孟子然叫来让我看看?”
她突然一愣,道:“这里多不好玩啊,真是烦死了,要不…君御陪我练练手?”
萧淄河和韦君御身体一颤,感觉身体有凉风穿过,相视一眼,皆是紧张无比,各有措辞。
“算了算了!”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可打不赢你,你这娘们五大三粗的,整个长安能降住你的不出一只手,我可不想被你揍!”
韦君御立马拒绝,想起以前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不仅家里人不安慰他,反而还嘲笑他,说他连一个姑娘都打不过,丢人。
从那时候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了…
都是这个娘们,气煞我也…
想当年我也是一个俊俏公子哥,要不是她总是欺负我,我也不会练武,弄得现在五大三粗的,脑子也不好使了…
而萧淄河立刻严肃的说道:“大姐,孟子然与我们也不熟,人家凭什么见你啊?”
“你还是回去吧!”
不行,今天若是见不到孟子然,老娘才不走!
萧如意一笑,道:“不!今天我就要等那孟子然出来!”
她的倔脾气犯了,不由让一旁的两个大老爷们吓得不轻。
这……
孟子然,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萧淄河也很无奈,摊上这么一个姐姐,他能找谁说去啊?
难道要去和自家母亲说说?
拉倒吧!
哎…
真不知道大姐你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不仅怪力无穷,就连行事作风都和男人一样,真是家门不幸啊!
不是萧淄河出言不逊,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萧如意的大名早在三年前传遍了整个长安,让那些贵族子弟都是闻风丧胆,最为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李二陛下听说此事,还夸她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这可落入萧家老爷子耳朵里,那就是讽刺之语,所以对她严加看管,不准她出门,如今她的名声才淡去。
“君御,杜荷那小子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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