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我急三火四的就要跟去……自从知道了雪竹的事情之后,我莫名的会对她有些怜悯之心。
所以急着去看她是不是被欺负到了,才会突然发脾气。
阿尔哈图倒是一点儿没有着急的意思,不紧不慢的品着茶,稍稍示意:“你自己去吧,女儿家的事,我不方便掺和。”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立刻跟着那侍女去了她们吵架的地方,当我赶到的时候果然瞧见这三个都撕扯在一起,谁也不放手。
阿尔哈图说过,雪竹虽然是妖,但她年岁小,肉身弱,所以比人类也厉害不到哪里去,所以此时明显是那对姐妹稍微占上风。
“都干什么呢!给我住手!”
我立刻伸手让旁边的小侍女上前拉架,那姐妹俩可能是打疯了,竟然没发现,此时来的人是我,还尖声喊叫着。
雪竹抱着兔子,被揪的头发都散了,皱着眉:“谁敢碰我!”
“贱人!”锦樱锦桐的嗓门大些:“今天我就要把这个贱人给就地正法!”
“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两姐妹此起彼伏的声儿,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但周围的侍卫和侍女都没有动的,他们知道我在后面看着。
雪竹也看见我了,但她没叫我,而是头一偏,转向一边。
姐妹俩这时候才发现后面好像有些不对,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一回头看见我,又是轻蔑一笑。
“是你说不让侍卫动手的?”
“是我。怎么了?”我眉头微微蹙起,心里纳闷儿的是她们俩究竟有什么可傲气的。
我有时候真不明白她们两个在那轻蔑什么呢?
但这种事肯定不是你张嘴问:你俩嚣张什么?就能问出来的,唯独让她们自己说。
正如我之前说的,既然是能被买卖的,就不会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更不会是达官显贵,都是风尘里出来的,以为‘嫁’给了将军就能张牙舞爪了?
奇怪就奇怪在这,她俩出嫁前身份不高,而我,在这全天下,除了皇帝的女儿,就是我了,理论上来说,不是什么能被‘瞧不起’的种类吧?
而且侍妾侍妾,在天珑侍妾是不算妻的,只穿着红衣从后门抬进来就叫侍妾。比侍女高那么一点点,因为能侍寝所以称之为妾,实际上,比妻子不知道差多少等级。
我之前看见的那些王爷皇子的女人,人家侧室都没有这么嚣张的,侧室管咋的还算是偏房,也算是半个妻了,嚣张有道理,她俩这是几个意思?
就在我想事儿的这一会儿,锦樱锦桐两姐妹同时站在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傲慢开口。
“这是将军分给我的侍卫,你凭什么命令她们?”
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锋,所以我故意表现的稍微软弱一些,也叫她们能微微放松一些警惕。
“我……我不能吗?”
我捏了捏手里的手绢,故意向后退了两步,委屈的抿抿唇。
“那……雪竹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欺负她。”
雪竹此时的表情很奇怪……因为她明明见过我魔化之后的模样,所以心里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唯唯诺诺,她惊讶的很。
现在我眼梢上还带着粉色的魔气痕迹,那样儿看起来可怜至极,瞧着就像个‘肿眼泡’,是总哭的那种女人,所以更显柔弱,为我的表演加了一万分。
“你别多管闲事。”毕竟是正妻,锦樱到底是没拿我怎样,只是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继续对雪竹说话:“要么把兔子给我们,要么你就进将军府大牢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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