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胡说了这么一句,还说出点人生哲理,并且把我面前的丫头给说动心了。
她这么一问我就懂了,立刻笑了:“当然啊,不信你试试!下眼睑也画上,涂个大红脸!”
“去……格格您越来越贫了。”巧儿这可真是大红脸了,嘟哝着继续教导:“你看,这里要挑线,须子要略微弯一点儿,直的丑……”
我心不在焉的跟着学,脑袋里期待着她也在眼睛上图点胭脂的画面。
不过,第二日她倒是真的尝试了往眼梢后面涂些胭脂,我瞧着倒不像哭了,反倒是妖娆动人,一下就把眼尾拉长了,唐野和撒欢的大狗似得围着她‘舔’了一天,直问她今儿是怎么想的突然梳了妆,还画的和我这么像。
巧儿自然答是我教她的,问唐野好不好看。
成果自然是喜人的,唐野连连点头:“好看好看。”
我在旁边听着,心道:我就说嘛,女子柔弱些自然是好的,管它是装柔弱还是真柔弱,偶尔新鲜一下,男人是喜欢的。
几天之后,楚子钰熬好了一大桶的药。
只差最后一步,把药浓缩起来,我们一群人都准备完全。去把汤药全都下到他们的井里,等着他们喝了,便能保证近期不会有战事,我们也能放心的溜走。
关键是,怎么把药放在水里呢?
“看我的。”楚子钰吩咐阿尔哈图的手下:“去,捞一网鱼来!”
那些人抱着满脸的奇怪,随后看楚子钰在自己超浓缩的药里面开始养起了鱼……
那些鱼在里面游一刻钟,他就立刻给捞出来放进清水里,之后交代:“再去捞鱼,然后把这些鱼都放进通往他们那边的河!”
楚子钰这招不知道是什么套路,但稍后他解释了,这些药吃完之后,鱼就会中毒,但鱼不会笑,只是携带病毒。
那边的士兵们前几天被阿尔哈图烧了粮草营,有一部分就会选择去吃鱼,就会中毒。
而且之前他想把药倒进河里,那些药就会顺着水流下去,起不来几天的作用。而现在,这些鱼进入河流,携带药逆流而上,能保证它一直在药里。
话说我之前还在想这事儿呢,他一下就解决了!暗戳戳的给人家投了毒。
他说,他这药不伤害人类,喝的多了就会发笑,浓度降低了之后,只能让他们都变得心情很好而已,这心情一好了,自然就不想打仗了。
我将信将疑,但阿尔哈图信他,觉得他靠谱。
阿尔哈图都信了,我还能说啥呢?一网一网的鱼捞着,放着,折腾了一夜之后,所有的鱼都放完了。
敌军那边没什么动静,但听说他们集体去了军妓营,一大群人闹了一个晚上,好几个军妓都被丢出来弃尸荒野。
“我的老天。”听了眼线的报告之后,我忍不住的想笑:“楚子钰啊,你这不是发笑药啊,你这是发春药啊。”
竟然还弄死了几个军妓……想也知道,整个军营的将士们一起胡来,铁打的也受不住啊?
楚子钰很尴尬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加了鱼肉的缘故?鱼也算是一味药?就……出事故了?”
一直坐在旁边的阿尔哈图突然接了一句:“或许是心情太好,突然诗兴大发。”
“诗兴大发?”楚子钰本身没懂,半晌后恼火的挠了挠头:“是是……是性大发。”
我们一干女眷不敢明目张胆的笑啊,就偷偷的乐,反正不管咋样,都是药生效了。
持续观察几天之后,发现他们把当地的青楼女全都买回了军营,我听着眼线一次次的汇报,简直笑的难以自持。
“行行行,楚子钰你这招狠、真狠,直接瓦解了敌人内部,把他们累个半死,这也就算是赢了一半。”
楚子钰也知道失败,但好歹是错有错着,挺胸抬头的:“老子我这也不丢人!”
“不丢人,不丢人。”
我不和他胡闹了,转身去抱阿尔哈图,缩进他怀里撒娇:“夫君,我们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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