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的年纪,已然练到了这样的程度,不知这男孩出自哪一家名门?”
张横越来越对他感兴趣了。尤其是男孩练的是真力,可不是西方教派那一套玩意。
“张横,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朋友徐宇翔。徐小兄弟。”
张磊此刻也看出了张横神情的异样,连忙给张横介绍道。
“你就是张大哥所说的张横?”
这个时候,被称为徐宇翔的男孩已收了筷子,站起身来,一对炯炯的眼睛,上下打量起了张横。
他一点也不怕陌生,小脸上还有几分稚气,却是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原来你就是张磊的朋友。”
张横连忙伸出手来,想去摸人家的脑袋,他潜意识里,还是把对方当成了孩子。
不过,徐宇翔微微一错身,已然避开了张横的手,脸上毫不客气地露出了不悦之色:“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头。”
“哈哈!”
张横一怔,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知道了,以后绝不会。”
想起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象眼前徐宇翔那样带着几许判逆,张横不禁对眼前的男孩多了几分好感。
“我听张磊叫你小兄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跟着他叫你一声小兄弟呢?”
张横也上下打量起了徐宇翔。
徐宇翔应该只有十三岁的模样,长的比一般孩子高半个头,眉清目秀,年纪虽小,已是有了帅哥的轮廓。尤其是他的体形修长,虽不见怎么壮硕,但给人匀称充满爆发力的感觉。
“嗯,可以。你与张大哥是同学,还帮了他不少的忙,听说他这个经理,都是因为你才能当的。”
徐宇翔象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同意了张横。
张横入座,不一会儿,服务生也送上了满桌的菜肴。趁这会儿功夫,张横也从张磊这里,知道了徐宇翔的一些情况。
徐宇翔也是来自华夏,而且就是与张磊张横他们是同一个省份,说起来是的的确确的老乡。
他的父母早几年来到西尔腊的爱尔凯伦岛,开了一家百货公司,生意做的还不错。徐宇翔是随父母移民来此,在这里也已住了快十年。
徐宇翔父母与张磊就住在相邻的房子,说起来是隔壁邻居,两 家的关系非常不错,过年过节的,张磊都会到徐家吃饭。因此,张磊就与徐宇翔从小就认识了。
“对了,张横哥,听张大哥说,你要见我师父?”
徐宇翔的目光望向了张横。
“是的!还要小兄弟你引见。”
张横点头。他当然知道,徐宇翔所说的师父,就是棚户区的那位奇人。
说来徐宇翔拜师也算是一段缘份。他五岁那年,生了一种怪病,看遍了各大医院,却是毫无办法。最后,还是有人介绍,说是棚户区有个奇人,要不去撞撞运气。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徐宇翔父母,就把他带到了那位奇人那里。竟然还真的被治好了。
不仅如此,那位奇人向徐宇翔父母,提出了要收他为徒的要求,说是徐宇翔骨格清奇,是块玄门修习的好料子,他不想埋没了这样的美玉,再加上他自觉年纪也大了,也想把一身所学能有个传人传承。
徐宇翔父母见识了他的手段,那会拒绝,正是求之不得。于是,就这样,徐宇翔在五岁那年,正式拜那位奇人为师,到如今已是有八年了。
“张横哥,你可知道,我师父有几种人是不见的。”
徐宇翔的小脸上露出了肃然的神色。
“哦,这个张磊可没跟我说过。”
张横很是诧异:“小兄弟,那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张大哥他也不知道,因为我没跟他说过。”
徐宇翔道:“我现在就是准备告诉你。”
“来自教庭的人,我师父一向不见。”
徐宇翔神情凝重:“除此之外什么和尚道士尼姑,反正这类出家人或是有教派的人,他都不见。还有,就是那些算命卜卦的江湖人士,他也从来不屑理会。”
“竟然有这样古怪的规矩。”
张横更加惊疑了,心中也不由暗笑:嘿嘿,哥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算命卜卦的。
当然,这话张横可不会对徐宇翔说,以免自添麻烦。
而他的心中却是寻思起来:“这位奇人到底有什么顾忌呢?或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隐居在爱尔凯伦这个偏僻小岛的棚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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