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的对话和沐凉的神色。
沈暮念都细细的收在眼底。
没有外人，所以沈暮念并未忌讳什么，在戚竹话落之时，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唤道：“沐凉。”
沐凉耀世的俊容上，是清淡的妆容，趁的他整个人都像是降尘仙君一般，专注的视线对上沈暮念的时候，让沈暮念心里无端一凉。
“嗯？”他略显随意的嗓音沉沉响起。
沈暮念微微抿唇，就像开玩笑一样，笑眯眯的问：“你觉得，我和君亦卿还有可能么？”
沐凉没想到沈暮念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但她脸上的神色很自然，话里不忌讳任何，让沐凉一时间毫无防备之意，微微低了低下巴：“倘若寒叔的案子含冤昭雪，所有的线路屡清楚，君家有苦衷，等你强大起来，不在受白书凉要挟，有希望。”
沈暮念靠在椅子上，幽幽的望着天花板苦涩一笑：“若是我们没有可能了呢？”
沐凉盯着沈暮念微微扬起的俏容，她嘴角挂着的笑意太过酸涩。
她也是没有确切把握的吧，她比谁都清楚，若是这次斩断再想扯上这条感情线，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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