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只听他淡淡的交代了这么一句,便抱着张锦络以最快的轻功离去,期间竟不曾看她一眼。【零↑九△小↓說△網】
看着僵在半空中的手,那里流着鲜红的血液,言溪宁自嘲的笑笑,经此一事,蒙面男子的算计至少成功了一半,顾西辞与她离了心,朱佑樘也不会待她如故……
可她保住了她的两个女儿!
言溪宁看着两个女儿,她不后悔刚刚的所作所为,那个死局,唯有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当然,是以张锦络的性命做赌注,而掌握全局的,是她手里的银针。
稍有差池,张锦络就真的死在了她的手里!
顾西辞怒的便是这差池!
“主子,你的伤……”
清浅低低的开口,看着言溪宁流着血的手一阵心疼。
言溪宁淡淡一笑,左手握住右肩上的金钗,猛的一用力,金钗被拔了出来,鲜血喷了一地。
清浅连忙包扎,三月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一遇见张锦络就没什么好事!”
言溪宁眉眼不抬,淡淡的道:“三月,以后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
“是。”
一回到流云居,六月跟凤乔就急急来报,顾西辞一回府就去了流云居的后院,那里是顾西辞的药房。
“小姐,你怎么受伤了?”六月一声惊呼,就要查看言溪宁的伤势。
“无事,你们都出去。”言溪宁自斟自饮了一杯茶,“奶娘把两个小姐放下。”
“是。”
“小姐,你……”
“出去。”
三月对六月摇摇头,一行人缓缓退了出去。
看了看小床上睡得香甜的两个女儿,言溪宁温柔的笑了笑,走到案边,提笔写了一封信。
“五月。”
“主子有何吩咐。”
“把这封信交给皇上。”
“是。”
推开窗,天上又下起了鹅毛大雪,竹林已被大雪覆盖,早已不复当初的绿意盎然。
那日,谁玉笛横吹一曲《夫人》让她柔软了心灵深处的黑暗?
那日,谁说的再不让她一个人?
他终归是又丢下了她,她所求不多,只求别总是丢下她一个。
“这伤,真疼。”言溪宁苦涩的喃喃自语,“比梅花红毒发还疼。”
入夜,两个孩子开始哭闹,言溪宁因满月后便彻底没了奶水,故而只得让两个奶娘把孩子们抱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言溪宁一笑,“三月,拿酒来。”
“主子,你晚膳没用,空腹喝酒对身子不好。”
“拿酒来!”
“属下遵命。”
一杯杯烈酒下肚,言溪宁勾唇,多少年不曾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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