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王山一脚踢飞从云梯上爬上来的狼夜叉,顺着云梯跑下去,来到城下犬斗士的身边,高声说:“兄弟们,坚持住,且看我万军之中,杀了雕狼。”说话时,仗剑杀入狼夜叉之中。所过之处,狼夜叉倒了一片。獒渊见景,带伤指挥战斗,叫道:“兄弟们,跟着冲过去。”本来已经丧失了斗志的犬斗士在苏王山的鼓舞下,重拾信心,展开反击。
苏王山抢了一匹战马,打马驰向帅纛。他剑法极高,狼夜叉哪里能当,但凡他快马过处,狼夜叉不自觉让出一条路来。雕狼见苏王山在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大是害怕,叫道:“弓弩手准备,射死那人。”残剑中的破阵剑正是上阵杀敌之用,根本不惧怕万箭齐发。弓弩手射出的箭矢,皆被破阵剑的剑气逼退回去,反射射箭之人。
雕狼怒道:“莫里清,你不是说苏王山被你师傅拖住了吗?怎么又到这里捣乱来了?”莫里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十分不好意思,干咳一声,说不出话来。
“我在地上和他交手,你去地下伏击他。”雕狼说:“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莫里清楞了一下,哦了一声,却不动身。上次从苏王山的残剑下逃生后,见到苏王山就害怕,残剑太厉害了,他根本没有还手余地。
“咋还不去呢?”雕狼极不耐烦。
“要不我们还是退吧,魔族残剑,天下无双,我们斗不过的。”莫里清说。
“懦夫。”雕狼不屑道。苏王山练成残剑后,他还没有和苏王山交过手,不知道残剑的厉害。也不管莫里清了,打马向苏王山冲去。莫里清苦笑一下,只得到地下配合雕狼,希望找到机会偷袭一下苏王山,就算找不到机会,地下毕竟还是安全些。
雕狼左翅受伤,难以全力施为,召唤不出龙卷风,只能用右翅打出七煞幻影。苏王山知道这七煞幻影乃是地狱阴风,伤人无形。陨铁剑画弧,在面前形成一道剑气墙,挡住了七煞幻影。只是他身体虚弱,气力不足,虽未受伤,但却被阴风劲力打的摔下马去。
雕狼见自己一招胜了苏王山,大是高兴,纵马过来,又是一招七煞幻影。獒渊见景,拿起强弩,连射两箭。雕狼正在兴头上,只顾去杀苏王山,哪里知道有人朝自己放冷箭,嗖嗖两箭,右肩和右腿各中一枚,跌落马下。
苏王山毕竟体质不同一般人,虽然虚弱,但只要调匀气息,马上就能恢一些战斗力。他见雕狼受伤,知道这是打压敌人气势的最佳时机,翻身上马,喝道:“雕狼,受死。”飞马一剑斩去。眼见雕狼要丧命剑下,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莫里清从地下冲了出来,开山金刚钻打向苏王山,苏王山吃了一惊,连忙撤剑回防。那莫里清乃是虚晃一招,旨在逼退苏王山。苏王山一退,他就抱起雕狼,从地下逃命去了。
狼夜叉没了带头的,被犬斗士一阵猛攻,再也坚持不住,败退下去。獒渊道:“兄弟们,痛打落水狗,追。”守城的犬斗士见城外兄弟们打退了狼夜叉,都顺着云梯滑下来,跟着獒渊等,穷追狼夜叉二十里地,只杀的狼夜叉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獒渊见苏王山气色不好,加之自己伤重,追到阴阳河边,就没有继续追赶了。阴阳河乃是龙谷母亲河,白天河水冰冷,夜间河水滚烫。狼夜叉为了逃命,跳入阴阳河,犬斗士万箭齐发,射死大半,未被射死的,也被冻得四肢僵硬,顺水流走了。
这一仗,进攻北门的狼夜叉全军覆没,只有雕狼和莫里清逃回中军,向蛇姬老妖请罪去了。蛇姬老妖听后暴跳如雷,她在正门与獒犬鏖战数天,没有成效,不想左右两路大军居然惨败,还都把责任推到苏王山身上。气急之下,骂道:“苏王山难道会分身法不成?一个说在东门拖住了苏王山,一个又说苏王山在北门打败自己?都找的好借口啊。”愤怒归愤怒,仗还是要打,无奈之下,只得召回阴蚀王,集中火力,攻击正门。
獒犬收到探马回报,说蛇姬老妖合兵一处,要在正门与他决一死战。他也听闻苏王山用巧计打败了阴蚀王和雕狼,心说既然老妖婆合兵,我自然也要合兵。于是留下两百犬斗士守北门和东门,其余犬斗士和人龙后裔集中在正门,希望一举歼灭老妖婆。
苏王山见战局已经掌控下来,就在营帐之中休息,亨利又从鹤仙人那里拿来仙丹,要苏王山服下。苏王山服了仙丹,又调养得当,身体逐渐康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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