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次日起,郡丞府邸却也变得格外忙碌起来,诸位年轻士子或世家子弟相继而赶到,诸多士族之间沾亲带故,自然交流也是尽兴,祢衡也拖着病体出院,却是诸葛珪有意使其结交诸多兖州士子,只是,祢衡性情高傲,与此些士子格格不入,而纵其声望甚高,也未曾与此些士子谈开。
其围与袁术之侧,面露恭敬之色,显然对于此位袁家嫡子,彼皆有结交之意,而袁术看到祢衡被冷落,却有些洋洋自得之意,仰头望着祢衡,嘴角微扬,似为挑衅,又似自炫。
等诸葛珪归府邸之中,众人与之拜见,随后诸葛珪便坐与上席,往者皆为未及立冠之士子,对于长者坐与上席却也无甚么异议,袁术率先坐与诸葛珪之左侧,而祢衡却又依旧坐在了诸葛珪之右侧,两人面相而跪坐,却是引得士子颇为不满,虽为年轻之士子,此些也年长祢衡多许,祢衡依此等年龄而坐与上席,年少轻狂之士又何以忍受?
袁术双手放于膝上,缓缓说道:“几日前,正平便与吾面向而坐,未曾想到,数日后豪杰聚齐,正平依坐上席也!名士出少也!”,看似赞叹,却略有些挖苦之意,等到袁术说完,便有士子有些不悦的言语道:“青州人实属狂妄,区区稚童,可谈少君之名,为宾客,却坐与上席,不知礼仪为何物,却不知汝之师为何人,青州名士如此育人乎?”
祢衡冷笑着,这兖州士族与青州士族向来暗里不和,此便与自己开刀,只是,此等无名之徒,也配与己等舌战?祢衡高高仰起头,未有半点畏惧之意,有些不屑的看着此人,回道:“吾师乃国子尼,青州之大贤,师祖郑康成,天下有名,太师祖季长公,天子师表,如何,阁下可觉此些人不知育人乎??”
那士子脸色大变,祢衡之太师祖可是被称为天子师表的一代鸿儒,若说不育,岂不是玷污皇家天子麽?他连忙摇头言语道:“非说季长公,所言者汝也!”,祢衡猛地愤而色变,猛地拍着面前之木案,大声说道:“青州子弟,世代相传也,何以辱及青州之子弟,莫不是未曾听闻青州鸿儒之名邪?”
祢衡那凶狠的模样却是吓倒了那士子,连祢衡脸庞之上的剑伤也仿佛扭动了起来,士子有些哆嗦的回答道:“早已听闻国君,康成公之名也。”,祢衡点了点头,收起了愤怒的模样,而又问道:“不知汝之家学何人?”
那士子颇为自傲的拱手答道:“吾乃钟季明之孙,迪之子,家传所学也。”
“未曾听闻。”祢衡淡然说道,便独自吃起茶水,这下却是险些引得那士子掀翻了面前木案,而祢衡眼前也很快便出现此人之详闻,“最强喷子系统开启,谩骂对象,钟演”
【钟演:士族】
【熟识文书:五星】
【书写文书:七星】
【作文写赋:五星】
【钻研儒学:三星】
【驭马之术: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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