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门口
白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眼巴巴的看着走上马车的苏浅道:“阿浅,你真的就如此忍心抛我而去?”
“是啊!你的阿浅就要抛弃你了。”紧随着苏浅而来的易秋生狠狠甩了白容一个白眼,最后又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着。
他真是表示很无语。不过就是苏浅此番进宫没有带上白容而已,弄的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你闭嘴。死人妖。”白容狠狠甩过一记目光。
“嘴长在我身上,你能奈我何?”
易秋生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白容恨不得给他一个巴掌。
只是无奈,最终只能紧紧握住拳头。毕竟真打起来,苏浅是最头疼的。
“怎么,还想再打一架?”易秋生将挑衅的目光放到了白容紧握的拳头之上。
“你......”白容的怒火噌噌往上升。一天积攒下来的怒气,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看着怒火中烧的白容,易秋生很快闭了嘴,可是眼中却是满满掩饰不住的笑意。
白容会有如此大的怒气,易秋生自然是心知肚明。
天微微亮的时候,他就去了白容的院子,打算一报前仇。于是,他就趁着白容熟睡时,让白容和雪花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感受到森森凉意的白容从梦中醒来,便看到易秋生正玩着旁边盆子里的雪。白容心下一惊:易秋生是来报仇的。转眸之下,却也是带着不少懊悔:日子过得安逸,真是连警惕性都下降不少。
因为白容极大的起床气,苏浅担心白容不小心伤了相府的丫头,于是对白容三令五申,白容住在相府期间,不得在床的周围布置陷阱。苏浅也答应白容,无意外情况,白容随意睡。就这样一来一往,白容再也没有布置陷阱。况且,苏浅的相府在白容看来,就是两个字“安逸”。因为这里几乎全是墨宫的人。
如此,两厢之下,就这样轻易地被易秋生钻了空子。
反应过来的白容快速起身,便与易秋生打了起来。从卧房打到到庭院,又从庭院打到酒窖。
即便两个人招招狠厉,几百回合过去,却也难分伯仲。
最后是以白容困在酒窖为结束。
“容公子应该明白大人的用意才是。”苏浩眸光掠过白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容微垂额头,有些丧气。他确实应该明白苏浅的用意,此番易秋生进宫,是苏浅查出魂轩堂重要的一步。可是他就是有些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因为他发现相较于他的耍赖,这个易秋生才是真正的耍赖无下限。
要不是易秋生耍赖,现在酒窖布下陷阱,以打斗降低他的防御之心,步步引他入了酒窖,他又岂会输,又岂会被困在酒窖一日之久,又岂会让易秋生今日一直围在苏浅身边。
不过这也清晰的让他知道了,易秋生的功力并不比他差。
如此,让这个易秋生留在苏浅身边不知是福还是祸。他真的有些担心易秋生会将心机用到苏浅身上。
白容抬眸,苏浩驾着马车,已经越来越远。易秋生还在对着他做着幼稚的鬼脸。
“让你得意一会儿又如何。”白容轻声冷哼,随后扭头便进了相府。
微风扬,枝叶摇,雪花飘。白容站定,面前忽然闪现一白衣男子。
“谷主,鬼谷来了不速之客。”
“哦,是嘛。来的可真是时候,本公子可正是无聊呢。”白容扬起丝丝笑意,像是猫儿看到上钩的鱼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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