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云的猛然一凶,直接让那李浩宇也就是那大将军有几分傻眼,而且,大厅中的众人,也是直接一愣!
这金疮药,不外敷,难道还吃进去?这也太扯了吧?
李浩宇先是愣了少许,然后立刻就把刀拔了出来,冷笑着朝着林云走了过来,根本就没有想要再准备听他解释下去的意思。而且那个侍卫,也是把刀紧紧地贴在了林云的脖子上,根本就不让林云有半分闪躲的机会。
那个少女,也就是李莺更是怒目相对,这药是她听了林云的忽悠买的,自然也是她亲手敷的。而且,这金疮药本来就是要外敷的,谁听说过内服的金疮药?
现在林云还怪自己把药给敷上去了?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明明就是你的药出了问题好不好?还敢栽赃嫁祸。
满胸都是恨意,不过却不敢说话。
倒是少女旁边跪着的那少年,神色微微一凛,准备开口,但又一看自己父亲的表情,止住了嘴。
林云看着李浩宇冷漠的表情,当即又快速解释:“大将军,你听我解释,这可真不是我的错。众所周知,外敷的金疮药一般都是药粉,而我所开的药,全都是精心切成了长条状,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外敷之物,药材就在那将军的身上,一看便知。”
李浩宇一听,神色一愣,顿住了步子,微微凝了凝眉,若有所思。
为了小命,林云自然不敢停下:“昨日,我本来是准备提醒过这位小姐的,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我一想我给出的药全部都是条状整齐之物,而且在小姐离开之时也提醒小姐看仔细了再用。”
“再则,两日之前,我曾与这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她曾亲耳听到我对另一人交待过这药的服用之法。我就以为她已经知晓用法,这位公子也可为我做证!”
“将军肯定也知道,是药三分毒,这使用的办法不对,效果自然会相差。而且,床上躺着的那位将军,也并没有到无药可治的地步,只要给在下三日的时间,在下绝对会把那将军之毒解掉。”
“若是三日之后在下未能解毒,将军再杀在下,在下绝对无话可说!而且,凭在下的实力,莫说是这将军府了,就算是在柳元城外,也决计无法逃脱的!”林云信誓旦旦地道。
李浩宇脸色再次愁了起来,似乎是在犹豫。
一方是自己的女儿,一方是林云,他不知道该相信谁。
不过,那李莺却是不干了,顾不得太多,连忙怒道:“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内服的金疮药?若非是我瞎了眼,根本就不会中了你的奸计,更不会害得叔叔这般!”
“父亲,莺儿已经知道错了,但还请父亲不要再听信奸人信口胡言,直接杀了他!为叔叔报仇。”
林云和李莺的这番对话,自然是听在了那些药师的耳里,他们一听,一位四十多岁的医师怒目望了出来,然后冷喝道:“简直是一派胡言,金疮药还有内服的,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另一个白须的老者也是冷声讥讽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说过世上有何种内服的金疮药,而且,我看你药材,除了一两味是药之外,其余根本就不在药材之列,恐怕也就是乱七八糟的杂草。当着我们的面,你还敢狡辩!”
“只要是稍微懂点医术的人都知道金疮药乃是外敷之物,竟敢还敢胡言,如此常识尚且不知,根本就不配为医师。庸医杀人不用刀,只可惜了坤将军这大好男儿,就冤死在了你这样的奸佞之人的手里。”
……
听到这些人这么一说,那李浩宇眉头再次冷了起来,刀已经完全地抽了出来。虽然他不通药理,但是,这些医师可都是他从柳元城里请来的名医,行医多年,医人无数,自然不会说谎。
那么,就是这林云当众说谎了。
林云当即神色一闪,大声喝去:“没有听说过内服的金疮药,那是你们孤陋寡闻。那可又有谁规定没有内服的金疮药的?你规定了?还是药会规定了?而且,若非是真正的药方,我又何必将那些药材切得如此规整?我吃饱了撑的?”
“我看,是你们眼瞎了是吧?”林云瞬间神色一动,然后再次望向李浩宇:“李将军,在下还有一法,这药材就在那坤将军的身上,你尽可取上一副,熬炼内服看其效果。如果我说谎,那这药自然无效。”
可是,林云这话一说完,那群医师却是个个都是脸色铁青,眼瞎了?
“竟然还敢狡辩,既然你如此顽固不灵,不知悔改,我看你根本就是不通药理。我代表柳元城医会,就此剥夺你医师的身份,将你逐出医会。从此以后,你的生死,与医会再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呵呵,这种胡说八道不知悔改的医师,我们医会绝不承认!之后我和你一同联袂上述。夺了他医师的名头。”
“我刚刚还没注意,这不是许老的那个逆徒吗?听说前些日子,治废了人,害得许老家破人亡,许家的两位闺女更是命运坎坷,恐怕许老就算死了,也不瞑目。”
“你难道说他就是那个庸医林云?”
“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就难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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