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外边还能听到有人走路的声响,可过了好几分钟之后,外边在也没有脚步声传来,看来他们都把我遗忘了,已经离开了。
这里并不是正规的派出所,没有人会在这里24小时值班。
看来这漫长的夜晚,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妈的,到底是谁在陷害我,难不成是有鬼放的?我恼怒的一拍大腿,可我的手寸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一下子就给愣住了。
我口袋里竟然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被关进来的时候,身上得东西都被搜走了,我口袋里怎么还有东西呢?
我伸手进口袋里,把那东西掏出来一看,差点就吓尿了。
这......这竟然是那个被当做证物收起来的对讲机!!!
之前已经被搜走了,但是现在居然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我的口袋里,就像是刚才一样,很是神奇的现在。
难不成是刚才被揍一顿的时候,有个人偷偷塞进来的?也不对啊,我被揍的时候本本就没有被五花大绑,我整个身子都卷缩成了一只虾米了,要是那个谁会后有人把这砖头一样的对讲机放进我的的口袋里,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这太恐怖,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大脑负荷,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特别是当我看到对讲机上信号灯一直在闪,而在我也随手打开声频的那一秒,对讲机瞬间被我丢出去。
“有鬼!!!快开门把我放出去,有鬼啊!!!”我拼命的拍打着铁门,双脚根本不由我控制的颤抖。
在我打开对讲机音频的那一秒钟,我就后悔了,我恨自己为什么手那么贱,明明知道打开着东西肯定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无数的笑声,嘲讽声和尖叫声充斥着耳旁,卡丝、斯里兰卡、还有丝丝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三个人同时说话的时候明明很嘈杂,但是我却能够清楚的听到每个人不同的声音,包括他们的呼吸声是出自于哪个,我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分辨。
就好像是我的身旁站着三个看不见的人,对着我的耳朵里不断的说话。
我一手疯狂的拍着门,脖子死死的往衣服里边钻,也顾不上衣服全都是那些恶心的烂鸡蛋把我的脸都沾满了。
我很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可那些声音却不断的往我的耳朵里钻,怎么都拜托不了。
我快崩溃了,特别是当斯里兰卡和丝丝在像是介绍美式一样的和我说,他们是怎么煮开水,然后泡进开水里;她是怎么剥掉自己的皮的感受的那一秒,我脆弱的神经已经达到了极限。
听着声音,我的脑子里也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他们当时自杀的情形,我没有看到斯里兰卡是怎么死的,可他当时自杀的前前后后所有动作,完全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的一样。
“求求你们,这里真的有鬼,开门啊,快开门啊!”我快哭出来了。
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手上拍着铁门都已经肿胀起来,喉咙因为太过于大声的嘶吼,也已经开始哑了。
我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没有人知道,我就是害怕黑暗,怕我走不出来,怕黑暗中会藏匿魔鬼随时会用那长长的手指甲掐破我的喉咙。
我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也不想到处看,可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不要到处看,可眼珠子仿佛已经不在属于我到处的看。
黑暗,除了一个劲闪着指示灯的微弱亮光,全都是黑暗。
那黑暗就好像怪物张着的大嘴,我的心咚咚直跳,我把身子死死的贴着大铁门,好像这样够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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