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老公矜持点,158你抢不过他的(求月票,求订阅!)
S市副市长陆成禹无故失踪一个多月的消息,被政*府相关部门及时压制住了,没有被媒体嗅到一点风声。舒悫鹉琻
所以,当陆成禹和秘书莫祁文返回S市,从机场步出时,才没有招来任何媒体的追访,很低调的离开机场,有相关人员将他送去医院检查身体。
专车在往医院去的路上,陆成禹一直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
莫祁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而回头看一眼陆先生,眼中闪过担忧的神色,自从被边境挟持他们那些暴徒释放到现在,陆先生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他在想些什么,莫祁文也看不懂,所以才更加担心。
专车驶进医院,有医生和护士来接,直接送去进行全身详细检查。
莫祁文能够感觉到,那些人虽然都是不要命的主儿,但却好像是听从着什么人的命令行事,所以他们在被挟持这段时间,并没有受到多严重的伤害,只是有轻微的皮外伤而已,只不过那个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莫祁文始终想不到,是谁拥有这种可怕的力量,驱使那些暴徒,延伸到Y市来挟持他们?
已经做完全身检查的陆成禹,躺在病床上休息,脸上好像有些倦意,莫祁文本想问一问陆先生要不要派人彻查这件事,可是一想到这些天里,陆先生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于是抿了抿唇,先离开了。
祁文走出病房门口,正看到夫人疾步赶来,于是恭敬的问好。
蒋敏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旁的什么,她现在满脑袋都是她的儿子成禹和老公,所以对于莫祁文,只是瞥了一眼,就匆匆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成禹,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妈妈了!”蒋敏直接扑过去,抱住了陆成禹,眼泪开始簌簌的掉落。
陆成禹仍是静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妈,我很好,没事!”
蒋敏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怨愤的喊道:“怎么可能没事,你看你身上这些伤,你从小到大,我们都舍不得你受半点苦,可是你现在却遭受这样的对待……”
蒋敏说着说着,有些说不下去了,又哽咽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伸出手,轻轻的触碰陆成禹俊脸上的斑斑伤痕。
“成禹,算是妈妈求你了,你爸爸已经这样了,你不要再对那个展颜抱有什么幻想了,好不好?那个展颜就是个扫把星、害人精,如果没有她,你还是好好的,不会被挟持,你爸爸也好好的,不会被收监,一切都是她的原因,你答应妈妈,醒醒好不好啊!”
蒋敏吼的激动,可是陆成禹却好像一直是局外人的模样,静静的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蒋敏吼完,不断的喘着粗气时,用依旧淡淡的口气说:“颜颜不是扫把星,不是害人精,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蒋敏听着儿子的话,倏的瞪圆了眼睛,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恨,那种怎么讲、怎么劝、怎么喊、怎么骂都没有用的绝望一股脑的砸向她,让她几乎站不稳身子,几乎崩溃,彻头彻尾的疯掉!
如果,手边有棍子,她真的想一棍子敲开成禹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装了多少浆糊,那个展颜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药,让他那么痴情,那么无药可救!
“爱,你还爱她?成禹,你是想把我们陆家的人都害死才能醒悟吗?那个展颜是容天白的女人,容天白怎么可能容忍你抢走他的女人,他想要弄死你,只不过是动动手指那么容易,你爸爸的事,你的事,还有当年的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你难道还要为了这个女人执迷不悟下去吗?”
本来淡然的好像置身事外的陆成禹,听到母亲的这句话,倏的直起身子,双眸犀利的看着母亲,“当年的事,当年什么事?”
事到如今,蒋敏也没有再藏着掖着的意义了,她现在只想成禹能够醒悟,只想老公能够脱罪,仅此而已,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想了。
“当年我和你爸爸并不知道你和展颜在一起的事,是有人传来秘密信件,告诉我们,展颜的爸爸是展振云,当时名噪一时的黑道分子,我和你爸爸才会为了陆家的声誉和你的未来,不顾一切的拆散你们的,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传那份秘密信件的人是谁,后来你爸爸派人调查了,才知道是容天白!”
蒋敏细细道来,末了,补充了一句:“所以,从一开始,那个容天白的目的就是抢走展颜,成禹,你抢不过他的!”
陆成禹好像是突然就激动起来,双眼猩红着,脸部的肌肉不断的颤动,能看出他在极力的隐忍着,两手紧握成拳,恨不能一拳砸碎身下的病床一样……
“妈,我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半晌,陆成禹掩住了一切的激动,又恢复一开始的淡漠寡然。
“成禹,你听妈妈说……”
“放心,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父亲出来的!”陆成禹说完,躺倒在病床上,闭上了眼睛。
蒋敏看到成禹固执的样子,实在是无计可施,可是她除了能不断的劝慰和叫喊,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可以,她真的宁可杀死展颜那个祸害,让成禹对她再没有期待!
蒋敏离开不大会儿,莫祁文走了进来,他立在陆成禹的床头,犹豫了一下,开了口:“陆先生,对不起!”
刚才夫人和陆先生争吵的声音太大,当然莫祁文也有意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就一直站在门外,将他们争吵的内容都听了进去,才知道,挟持陆先生的人原来是——容天白。
其实莫祁文早应该想到的,好像整个S市也就只有容天白有这个能力,将手伸向Y市迫//害陆先生,莫祁文是有些憎恨的,但是他更觉得有些愧意,他觉得容天白对陆先生出手这件事,可能和他脱不了关系!
陆成禹保持着躺着的姿势,淡淡的问道:“为什么说对不起?”
“陆先生,这一次害你被挟持,我想是我的原因!”莫祁文顿了顿,语气沉了些:“我想陆先生能够和展颜小姐和好,发给了容天白一张合成的照片,照片的内容是陆先生和展颜小姐睡在同一张床上……”
当然莫祁文的本意是,让容天白以为展颜小姐背叛了他,想借助这张照片导致展颜小姐和容天白分手,可是结果却弄巧成拙,展颜小姐没有和容天白分手,反而可能刺激了容天白,来对付陆先生和陆家。
陆成禹应该激动的,应该愤怒的,应该大声的斥骂他这个秘书多此一举的,可是祁文做这些都是为了他,为了他能够和颜颜重新在一起,他怎么能骂他怪他呢?更何况,不管有没有这张照片的问题,容天白怕是早晚都会找机会对付他,因为颜颜,他和容天白就注定了这辈子是仇敌!
容天白做了那么多事,从六年前就破坏了他和颜颜的关系,让他失去了颜颜这么多年的时间,凭什么最后,颜颜要跟容天白这个罪魁祸首在一起?
就算,他再不能和颜颜在一起,他也绝不让容天白如愿以偿,要痛苦,那么好,大家一起痛苦,他已经失去了颜颜这么多年,伤心痛苦了这么多年,这种滋味,容天白是不是也应该要尝一尝,这样才公平呢?
“祁文,我不怪你,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陆成禹慢慢的坐起身来,看着莫祁文,眼神中有些恨,那么明显的恨意,都是因为容天白而存在着。
“陆先生……”莫祁文似乎松了口气,脸上浮上感激。
“祁文,我有件事想你帮我去做,你去调查一下,大约六年前,展振云和我们陆家还有容天白之间所有的事,我要越详尽越好,最好有实实在在的资料!”
“好的,陆先生,我立刻就去查!”许是陆先生的宽容,许是迫切的想做一件让陆先生满意的事,所以莫祁文半点犹豫都没有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祁文,拜托你,尽快!”
莫祁文郑重的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展颜小姐,你觉得这种设计风格,还满意吗?”从巴黎飞来的婚纱设计师,熬了几个通宵,按照展颜的喜好,画出了婚纱设计图,操着蹩脚的普通话,询问展颜的意思。
展颜窝在容天白办公室的沙发里,懒洋洋的接过设计图,看了起来,基本上是按照她的构想在设计,只是不知道制作出来的婚纱实样如何,于是点了点头,“我想要快点看到实样,试穿之后才能确定哪里需要改动呀!”
“没问题!”法国设计师摆出‘OK’的手势,“我会以最快的时间将成品拿来给展颜小姐试穿!”
设计师离开办公室之后,展颜倦倦的把小脑袋抵在沙发背上,长长的叹气……
容天白正看完一份文件,将卷宗阖上,抬头看着小乖的样子,微微勾唇迷人的一笑,起身,迈着长腿走过去,坐进沙发里,一把揽过小乖,让她换了个姿势,改窝在他的怀里。
“小乖,怎么了?”
“唔……好麻烦呀!天白,只不过是婚纱,就这么麻烦,那接下来还要有多少事情呀?”当然,颜小姐一向是最讨厌麻烦的。
容天白宠溺的捏了捏展颜的小鼻尖,“小乖,需要你麻烦的,只有婚纱的事情,因为婚纱必须你喜欢,才最重要,至于婚礼的其他细节,自然有老四老五他们去操心!”
“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不重视婚礼呀?”展颜努起小鼻子,仰着头看着容天白。
“没关系,你只需要重视我就可以!”
展颜绽开嘴角,两只纤细的手臂一把勾住容天白的脖子,借力坐在了他的腿上,将他的脖子搂的紧紧的,然后对着他的脸,一下一下重重的吻下去,从额头、眼角眉梢到高蜓的鼻尖和薄唇,每吻一下,甚至能听见‘吧唧’一声……
“这样,算不算重视你呀?”
容天白被小乖弄的气息都有些乱了,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压在沙发上,狠狠的折腾一番,可是他接下来的行程都排好了,不能推延,所以只能忍着,压抑下狂肆的欲//望。
展颜感觉到容天白失去正常频率的呼吸,看着他不断涌动的喉结,笑意盈盈的,歪着头,一口咬在了那突起的喉结上……
容天白压抑下的气息,顷刻就爆开了,小东西分明是在故意点火,于是大手直接掌上小乖的后脑勺,精壮的身躯一瞬将小人儿压倒在沙发上,薄唇覆上了展颜的红唇。
容天白从来都不是被动的角色,所以掌控着主动权的他,灵巧有力的舌头直接就挑开了展颜的牙关,探进她的小嘴里,洗刷了口腔四壁,缠绕上那淘气的小舌头,彼此吞咽着甜蜜的口水,吻的汹涌狂肆……
一开始,展颜还能招架,迷醉在这深吻里,吻着吻着,大脑就好像缺氧了一样,晕晕乎乎的,身上也热了起来,放在衣服口袋中的手机,就是在这一刻响了起来。
“唔唔……手机,我的手机在响……”展颜逮到空,想推开容天白一些,去接电话。
可是,容天白的火已经被点了起来,还没灭呢,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过展颜,他懒得理什么电话不电话的,虽说是放开了展颜嫣红的小唇瓣,却转而开始进攻她细嫩的脖颈和精致的小锁骨,在那好看的锁骨上烙下一个一个印记。
展颜一边受着容天白吻的撩拨,一边趁机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了手机,也没心思去看是谁打来的电话,直接就按下了通话键,其实最近因为婚礼的事情,基本上会打手机找到的,也就顾四裴五他们而已。
“喂,嗯……”展颜的‘喂’才刚说出口,容天白就隔着薄薄的衬衫,剥掉小内衣,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口上,又疼又酥麻的感觉让展颜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暧昧的叫声,理所当然的传到了电话的另一头。
陆成禹听着电话里微重的喘息声和颜颜那声诱人的呻//吟,即使是在电话这一端,也几乎能想象到彼端的情形,他的眼神蛰红,恨汹涌澎湃的席卷着周身……
可是,他能如何,难道摔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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