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胜王突然一拍桌子,潇霞丝毫未见惊慌。
“总是有一些人喜欢用小人之心猜度人!这又是哪个不长脑子的人在议论此事?”
潇霞心里想,这兵部首大夫不就是你的人吗?你既然知道找我去找人假传军情,也会致使别人来刺探我。
就算不是你做的,但是既然兵部首大夫能够想到的,你必然也能想到。这兵部首大夫和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突然提到了让我去参战呢?
这件事情有极大的可能并不是这个兵部首大夫自己的意思,而是受人指使的!毕竟现在敢质问她萧王的人实在是不多。
“臣也是觉得应该舒展一下筋骨了,恰逢这个为朝廷效力的机会,臣请同往。”
乾胜王拿起自己写的一幅字,左右端详了一下,说:“萧王,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有的时候却过于敏感,如今正是武家大展身手的机会,你这样一去,他们会怪我的!”
潇霞也不说话,继续跪着。
乾胜王也继续说:“萧王的心,真的如那藏在海底的针一般难以捉摸。这又是谁说了什么让你质疑孤了?”
潇霞还是不说话。
乾胜王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只是一味地继续说:“如果不是你与孤相识甚早,我有的时候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你身上全无男人的粗犷,有的人都是谋士的细腻。偏偏你功夫又不差,打起架来凶猛异常!说实在的,这么多年,孤始终看不透你!”
“王上不需要看透我,只要能够物尽其用就好!”
“既然如此,萧王稍安勿躁如何?你看我的这个‘忠’字写得怎样?”
潇霞抬起头看看了一眼这个字,随即低头说:“力透纸背,苍劲有力,是个好字。”
“萧王请勿多想,下去吧!”
潇霞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宫里太平了,她就觉得自己的位子不太平了,自己的位子似乎分分钟会被人拿掉。
这种感觉一直在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也许真的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缘故,总是太过于敏感。可是兵部首大夫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离开王宫的时候没有乘轿子,而是在街上闲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到一个巷子口得时候,听到一阵马蹄声,她抬头一看,有一辆马车从巷子里面冲了出来,车上的马车夫大喊着:“快躲开啊!马惊啦!”
潇霞仓促之下打算接力登上一道院墙,马车临近,马匹人立站起,潇霞一跃而起避开马匹,却看到马车即将翻倾!
她伸脚在院墙上一踩,掠过马车正好抓住跳出车的车夫,想不到这个车夫也会功夫,而且还不算差,两个人平稳落地,车夫转身就跑到了马车后面,用力压住车身,前面的马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已经跑不动了。
车夫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好险,真的是好险,多谢大侠相助!”
潇霞看着这个人黝黑的面孔,一身肌肉非常结实,面相慈善,她突然觉得很想结识一下这个人。
“这位大哥贵姓?”
“在下姓张名义夫,大侠贵姓?”
“鄙人姓萧命易。”
张义夫上下打量了一下潇霞,“可是当朝外姓王萧王?”
潇霞微微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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