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珏走出屋外,看着整个公主府的上空,找了人低声吩咐着,有些东西也该清清了。
南陵王府内,沧靳正生着气。刚听到墨高的回报,说派在公主府四周的人均被清理干净了,尸体一俱俱的都被不知是什么抬到了南陵王府门前。沧靳看着空地上一俱俱尸体,心里很是生气,又不敢去公主府找荣珏闹上一番,只好把气撒在墨高和一众下人身上。
“是何人所为?”南陵王生气的说道。
“属下不知。”墨高也很奇怪。
“你是怎么办事的?!你不是说她近年来安分的很吗?难不成一个弱女子还能一日之内杀了你悉心培养的暗卫?你是当本王傻吗?”可不是吗。
墨高也觉得奇怪,荣珏果然不容小觑。“王爷,事已至此,如今生气也是徒然了,还是想想我们日后该怎么做吧,好在我们已经知道公主府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还用你说!”是个人都知道。只是这话说的,难道我堂堂一个王爷还不能生气了,脾气发发也就算了,还是要好好静下心来筹谋筹谋。
“她如今这么做,显然是不把我南陵王府不放在眼里了,便是彻底与我摊牌了,这样也好,倒也干脆的很,无须本王在费心费力了。”
第二日,荣珏便去了丞相府上,拜会陈言。或许是出于不忍心,又或许是为了笼络关系。谁知道呢,毕竟,人心都是不能一概而论的,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舅父。”荣珏只见陈言一个人独立立在池塘边,手上拿着鱼食,悠闲自在的喂着池里的鱼。那些鱼儿倒是游得欢快的很,全然不知,岸上人的心境究竟如何。
“荣珏,你看这鱼游得多欢快。”
“是啊,是因为舅父洒食洒的欢快,如若不然,也是一番你争我夺的样子,与人又有什么区别。”荣珏感慨道。没有人生来好斗,就算有,也只是极个别的。
“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陈言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说道。
“不过是想念舅父了,来看看舅父罢了。”荣珏随口说道。
“前几日,东宁王惨死在王府门前,他若是知道,皇上从没有想杀他的心思,还会不会孤注一掷,老臣想是不会的。”
荣珏并没有回答,她知道瞒不了他,也并不打算瞒他。陈言虽然隐退官场多年,但就凭这些年他丞相府门前从未染过血,就该知道,绝非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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