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但醉艾艾还是留意上了心。
刚好卫枭在隔壁婴儿房看过小宝宝过来,醉艾艾将这事,跟卫枭说了一下。
“行,这事我会查着。”卫枭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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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飞羽抱着宫琳琅上了车,这烂醉如泥的女人,比平日似乎沉了好几倍,将她带回她的公寓,迟飞羽也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抱着她进屋,将她放在床上,那一直烂醉如泥的女人,似乎仍旧是有些留恋他的怀抱,竟往他的怀中缩了缩。
平时睡觉,她都是习惯了这个动作,总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向着迟飞羽胸前靠,寻求他那宽大温暖的怀抱。
迟飞羽怔了一下,还是轻轻推开了她,她已经醉得毫无知觉,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再去卫生间打来热水替她将脸和手抹净,迟飞羽才松了一口气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衣前襟的两粒钮扣已经解开,连续领带,也扯得松松垮垮。
他就这么懒散随意的斜躺在了沙发上,慵懒至极,疲惫至极。
真的太累了,身累,心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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