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沫倾言现在醒转,他别过头,没脸再看沫倾言一眼,只是将手中的电话,丢给沫倾言,冷冷道:“电话在这儿,刚才算是我强了你,你报警吧。”
他会为刚才所犯下的混帐事负责,决不推塞。
沫倾言只是怔怔的看着身边的电话,缩了缩身子。
刚才的衣裤,早被熊伟撕烂,幸好,熊伟已经找来一床薄的棉被,盖在她的身上,让她可以抵寒,也能遮羞。
她拉着被子,无声的哭了起来,她哭,声音很低,很压抑,似乎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她害怕再度惹着了熊伟。
若是以往,她在很喜欢熊伟的前提下,能和熊伟滚滚床单,她肯定是开心都来不及。
可现在,她清楚的知晓,熊伟刚才强了她,那模样,是有多恨她多厌恶她,才以那样的一种方式折磨着她。
别人都说,男女之间做那事,是爱。
可她,分明是感觉到,熊伟发泄的是怒,是恨。
这样的认知,她更是委屈与难受。
她就缩着身子,在被窝中,低声的抽泣着。
这样委屈压抑的模样,竟有几份的让人怜惜,熊伟微垂了眼眸,别过头不去看她。
沙发的旁边,他刚才也命人取了一套衣服过来。
急切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这大半夜的,也不可能再派人哪儿去买,他就让这儿的领班,取了一套服务员的衣服过来。
“穿上衣服再说。”他努力维持着他平素一惯的冷硬,对沫倾言道。
沫倾言止住泪,她颤抖着,摸索着穿上衣裤,这衣裤,不大合身,可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熊伟就背过了身子,闭上眼,很正人君子的不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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