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中,慕容秩果然在那里,俨然将外边的情况收在了眼中。所以,慕容楚一进帐就看到自家大伯看自己的眼神要多怪就有多怪。
“大伯是不是心疼了?我这么自作主张也是为了打消这些人的一些惶恐,毕竟将军令还在邗国人的手中。行军打仗我是不在行,只能纸上谈兵,南安大营还得交给大伯你亲自处理。我已经开了个头,接下来,就看大伯您了。”
慕容楚一边说,一边往桌子走去,拿起她这几天写下来的东西交给满脸疑惑的慕容秩。
“这是我一些建议,军中那些训练方式似乎已经过了时,让整个南安大营军队都变得松散了起来。侄女不才,给大伯出了几计。自从大伯你们离开南安大营后,整个南安大营都变成了八卦会场,这可不好。”
慕容秩阅过慕容楚列的几条,不由震惊抬头略复杂的看着她。
“这只是我一些建议,大伯也知道,我此次来南安大营最重要的目地是什么。大营之事,我无法插手,就有劳大伯好好训训那些只嚼舌头,不操练的士兵了。”
慕容秩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你啊,竟是这般记仇。”
有慕容楚这一开场,他后面也就轻松了许多。
“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慕容楚无辜道。
她可没有公报私仇的意思,实在是那些人太闲了,闲到只会嚼人舌根。
慕容秩收回深长的目光,说:“你连自己的表哥都罚了,看来这几天来,你是连自己的表兄都坑在里头了。”
慕容秩觉得故意这般整人的。
“我若不这般做,那些人只怕不服,”慕容楚笑笑。
“也罢,他们也确实是该教训教训了。”慕容秩黑眸一寒,虽然年纪有了,却仍如同刀锋出鞘般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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