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就看到司机把车停在了门口,看到刘伟名提着行李箱下来,司机连忙下车接过刘伟名手中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面。
“你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回去就行了。你明天到这里来接车。”刘伟名对司机说着,然后接过车钥匙,自己便坐上了驾驶位,而张云佳则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刘伟名开着车慢慢地往自己家的位置走着,一边走一边对张云佳说道:“你看到了没有?现在的白山就是全国除了草原和高原之外的最落后市之一,要在一定的时间里让这里成为整个西南的区域经济中心,这可是个逆天的过程。不过我想,我们国家就是不缺逆天的事情,浅圳能够在短短的十几年时间里从一个小村庄变成国际化大都市,我想白山在我的手里也能够从一个贫困市变成国内的经济强市。”
“别人相不相信你我不知道,不过我信。”张云佳笑了笑肯定地道。
“真话?我这话说出去十个人有九个人都不相信,剩下那一个还是个傻子。”刘伟名有点意外地转脸看了看张云佳,然后说道。
“当然是真话,这话要是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我肯定不信,不过你说出来的我就信。连自己男人都不信那我还相信谁?”张云佳肯定地说着,然后又道:“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话那我当初为什么一定要死皮赖脸地跟着你?明知你已经结婚了还忘不了你,从林阳跟着你去清泉县那个小地方受苦?只是某些人,一直都在嫌弃我罢了。”
听到张云佳说出当年的事,刘伟名冷汗都出来了,这么多年,他最怕的就是张云佳说起当年的事,因为的确,当年他欠了张云佳太多太多了。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啊。”刘伟名发出了一声概况,其目的主要是为了扯开话题。
“哦?你的言下之意是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张云佳听出了话里的语病开始审问着。
“我汗,大姐,我记得你没在纪委工作过啊,怎么连纪委这一套你都学来了?我再次向组织保证,我是清白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对一个清白的人进行审查了。”刘伟名无语道。
“你紧张什么?”张云佳继续问道。
“哪有?我哪有紧张。”刘伟名辩白着。
“就是。”
“没有。”
两人就在车上这么开着玩笑,直到车子停在了楼下。
“你住在这?我怎么感觉这不太像是一个市委书记的住所啊。”张云佳来到小区看着有点破旧的楼说道。
“这就是市委书记的住所,这是市委的家属房,我一个人住需要住那么好的地方干嘛?再说了,我不想因为住的问题而引人诟病。打铁需要自身硬,我自己带头做出违法规定的事还怎么去管别人,你说是不是啊,老婆大人。”刘伟名一边提着行李箱,一边说道。
上了楼,一进门,刘伟名把一把把行李箱丢在旁边,然后关门,从后门一把抱住张云佳,直接往卧室里走去。
“你干嘛啊你,大白天的。”张云佳有点手忙脚乱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白日宣淫?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不是代表组织来审查我的吗?我这就是再向组织证明我的清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没有鬼?看看公粮的质量就一清二楚了。”刘伟名一边说着,一边把张云佳给压在了上。
“我信了,我信你了还不行吗?”张云佳手忙脚乱地道,要知道,现在大白天的,刘伟名窗帘可都还没拉呢。
“那不行,现在信已经晚了。老婆,你老公我可是在这个地方当了大半年的和尚了,你这次来可得可怜可怜你老公我。”刘伟名嘴里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非常麻利,
小别胜新婚,两人都在极力地渴求着对方,就这一次,便就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持久战。刘伟名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为的就是要让张云佳感到幸福。
其实,王文超到家后不久,接到王婷婷的电话说刘伟名老婆来了,晚上要请吃饭之后,阿依古丽就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给放下,叫上司机,然后回家了。准备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时就算是省里面领导来了自己也不是很注意形象方面的事情,为什么一听说刘伟名老婆来了自己就想着一定要回家重新换身衣服呢?阿依古丽自己也觉得怪怪的,但是却就是想着今天晚上要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的。她从听到王婷婷说刘伟名老婆来了的消息之后,心里就一直不是很痛苦,感觉心里总像是有股东西堵着自己一样,气不顺。一直不骂人的她今天直接把踩刹车踩快了点的司机给训斥了一顿。说完之后,她其实就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反常了。
刚回到家,回卧室拿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隔壁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像是女人在哭的声音,这让阿依古丽有点好奇,随即,把耳朵贴在墙边,这下就听的清楚了许多,作为过来人的阿依古丽那会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声音,这明明就是女人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发生的兴奋声嘛。想到对面住的就是刘伟名,而这个女人的叫声无疑就是刘伟名老婆的。
“真不要脸,大白天的就在家里做这个。”阿依古丽气急地骂着。还顺带着把手中的衣服给丢在了床上。但是骂过之后的阿依古丽再次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人家夫妻之间进行正常的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人家夫妻这么久没见面,一见面就做这个也非常的正常,夫妻之间谁不想这个事情?想到这里,阿依古丽痛苦地挠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今天下午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的?”
坐在卧室里,总是还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而且是一阵接着一阵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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