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纸：“诶诶，我也觉得顾策划变了好多啊。”
迟旭：“......你哪位。”
妹纸：“啊啊，我叫莫文，是给苻冰姐搞形象的。”
随意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后，莫文十分自然熟地加入了迟旭和计白之间的谈话，期间计白全程都在围观两人的谈话。
“其实吧，我虽然是苻冰姐形象设计组那边的人，但是有时候得空，顾策划也会过来让我们帮忙化个妆补个妆什么的。”莫文回想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说道。
迟旭本来就是因为不好直接去找人问话，所以才来找计白问问看，希望对方也有注意到顾玉娘的不对劲。
这会儿有了和顾玉娘认识的人自己来说，他也就没有再继续问计白了。
“其实以前顾策划没有那么......”顿了顿声，莫文压低声音，“那么蠢。”
实际上，能够在娱乐圈混出名声，而且还是一个节目的金牌策划，怎么可能会像眼下表现出来的那么愚蠢。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顾玉娘似乎在见到周妙的尸体后，智商便一直往下掉。
就是掉得太过明显，才格外地让人注意。
“今天，你们顾策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听着莫文的话，迟旭突然打断她的话。
一人变得前后不同，总是会有原因的。
“奇怪的事？”
莫文抓抓头发，试探地问道：“老是有奇怪的想法算不算？”就像是这几次顾玉娘提出的做法，她就觉得很奇怪。
这么不动脑的主意真的是顾玉娘本人想出来的吗？
她其实是很怀疑的。
但是刚刚见到的那一幕，她不得不相信，这些看似没有动脑实际上的确没有动脑的想法都是顾玉娘本人自己想出来的。
迟旭想知道的当然不是这个。
他扯了扯唇角，“你们谁知道今天你们顾策划都做了些什么事。”
“啊？这我就不知道，我去给你问问怎么样？”莫文像是看到了财宝一样，眼睛变得锃光发亮起来，精光得吓人。
有人替他找情报，迟旭当然不会拒绝，他笑着朝莫文点了点头，然后不走心地夸了一句“你很适合干这一行啊”就将人夸得动力满满地去寻小姐妹们问情报去了。
迟旭将视线从莫文的背影处收了回来，而后看向一直安安静静待着的计白，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掏出了手机，他看过去的时候正在和谁发消息呢！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没瞧清。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嗯。”
计白收起手机，闻声抬头看着迟旭轻轻颔首应了声，手里的手机顺势便放进了衣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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