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少,其实并不是少爷的少,而是多少的少,因为我出生的时刻就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刻。
她因为生我大出血去世了,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残酷,哪怕再有钱,也不能挽回一条命中注定要逝去的生命。
据我哥叶侯后来告诉我,我妈大概也许是个第三者,拆散了他妈和老头子的婚姻,可惜也受到了报应。
我从小就是个不受待见的人,或者在他们眼里压根就是个小东西,高兴了想起我,看我两眼,不高兴了甚至都不搭理我。
在我四岁的时候,老头子再婚了,也是,就算他再爱我妈,时间也可以抹平一切,不管是爱还是恨。
从此我不但有个大我五岁的同父异母哥哥,还有个小我五岁的同父异母弟弟叶皇。
瞧瞧他们的名字,一个候,一个皇,就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无足轻重的存在,就是个小透明。
打小我就放敞了养大,老头子看见我就皱眉头,仿佛看见个祸害,我哥看见我就当没看见,那个奶娃子弟弟被他妈看得很紧,好像我会害人似的。
小时候我唯一的梦想就是长大了离开这个,对我而言根本不是家的冰冷大房子。
这个梦想以一种我打死想不到的方式实现了几天。
初中的时候,我磨磨蹭蹭的往家走,没长大啊,哎,还得回去蹭饭吃,也不能饿死啊。
走到巷子里遇见了个漂亮的姐姐,还真是特别的漂亮,她走到我的身前问我认不认识叶禾政,这是老头子的名字,我当然认识,虽然我更想不认识他。
莫非花心的老头子又找新欢了?又来找我示威了?为什么要说又呢?因为我遇见好几回了。
来家里寻死觅活的,来学校找我哭诉的,单我就遇见了两三回,什么真爱,都是说说罢了。
一副看见我就想起挚爱的恶心表情,另一边又跟小秘书勾勾搭搭,真是个精力充沛的老头子啊。
我头一甩,摆出不屑的姿态打量她几眼,问她这回打算跟我哭诉什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被她一张手帕捂了口鼻,醒来就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她身边跟着两个男人。
难道是传说中的绑架?她看我醒来,打了电话开了免提,要我跟老头子说两句话,我思考半天,说了一句,我仿佛遇见了传说中的绑架。
老头子的声音特别镇定,他说的话我一辈子记得,他说:“麻烦你们帮我处理掉他吧。”
呵呵,我觉得挺好,就这样用一种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撕票方式告别人世也蛮好,反正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这句话之后,漂亮姐姐发飙了,我挨了两天揍,看她不断打电话,却不断的被挂机,瞧瞧,干脆点把我宰了又不费事。
我真想提醒他们,老头子有三个儿子呢,指不定外面还有几个呢,我是多余的,麻烦别揍了,直接撕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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