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花钱，没……好吧，不算什么，狗找回来就可以，一点小事。”吴允当然没少花钱，狗要是真丢了，说不定那两人能呛起来。程瑞的资产清算，自己都知道，想让他租个好点的大房子，可是被拒绝了，拗不过他。实在找不到能帮他的理由只能做这点事尽尽心。“你爷爷还好吧？”
“没事，挺好，那，就谢了！我先回去了。”程瑞抱着狗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你急什么？我有个朋友，想找个执行总裁，是做汽车配件的，你看有没有兴趣？”吴允试探着他的心思，这人可说不准，脾气那么古怪，一句话说的笑，下一句就翻脸了。
程瑞笑了笑。“没兴趣，卖轮胎皮坐垫什么的，不懂。就这么吧！”
什么所谓总裁，还不是个跑腿的，靠这关系来的工作，别人也是碍着三分面子，未必真看的上自己。说起来，既然是跑腿的，就和做快递没什么不同，收入差别而已。
匆忙回家，要给小狗洗澡，一路抱在手上，臭烘烘的。真不知道这疯子一样的狗跑哪里去了。到了住处楼下，看到几辆车停着，七八个人闲散的站着，都是一副寻衅滋事的模样。程瑞心里揣摩着，不是什么……忽然听到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自己和爷爷住二楼，貌似这声音……
疾步上楼，身后几个黑衣人跟了过来，顾不上思考了。直接奔着家门，门开着，一看定住了脚。三四个人在小小的屋子里，爷爷被绑在轮椅上。“小瑞……”
“混蛋，给我松开！”一声大吼要冲过去，却被一个大汉狠狠一脚踢在胸口，一时间疼的要昏过去。好重的脚……真够疼的。“你们……你们干嘛？无法无天……放，放开我爷爷。他身体不好，有……有什么冲着……我来！”
“哈哈，程瑞，你现在有什么，欠了一屁股账，你还有钱吗？实话告诉你，我们替人收账来的。你欠的钱，债主委托我们来讨，所有的借款文书都是合法的。利息并不高，你怎么还？”对方把厚厚一叠影印件甩到程瑞脸上。“程瑞，你以为资产清算就能逃脱？这是民间借款，你跑到哪里都要还！”
“小瑞，你借了高利贷？”程康华颤抖苍老的声音传来。程瑞愧疚的无法回答。为了补仓，自己借贷了不少，当时觉得几个亿不算什么，只是个数据，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并没有得到额外的眷顾。“我会解决的，爷爷，不是高利贷，只是二分利……”
“你胡来！这钱怎么能借？你父亲经营了那么多年，从来都是稳扎稳打。你太糊涂啦！”程康华气的直喘。“我孙子欠你们多少钱？”怒目看向领头的人。
“不多，老爷子，三个亿！怎么，您替他还？那敢情好，我们也不用满世界找你们，可以交差了。”满脸横肉的家伙拿起欠款单据，在程康华面前翻弄着。
“三，三个亿？小瑞……你，你……怎么会借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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