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不知道！”李钟言同样疑惑的抬头和陈垣说道：“那天我去上厕所，听到隔壁有人小声的提醒我，说廉政署已经开始在秘密调查我了。要我回去以后，赶紧把那些受贿的东西烧掉！销毁罪证。而等我穿上裤子，从厕所赶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了！”
李钟言羞愧的说道：“我当时十分害怕，下班回去以后，就立刻在家里点了一把火，想把东西都给烧了。但火才刚烧起来，廉政署的人就冲进来了！”
“哼！”陈垣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是在市政厅的厕所里吗？”
李钟言点点头道：“就在三楼的厕所里。”
“男的女的？”
李钟言摇摇头道：“不知道，对方用什么东西改变了声音。”
陈垣则扭头看向刘金龙问道：“有调监控看吗？”
“有！”刘金龙点点头，但接着又可惜的说道：“不过对方似乎提前破坏了三楼厕所附近的监控探头。所以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时间有谁从厕所出来。”
“那三楼其他监控呢？有没有拍到什么可疑的人？”
刘金龙摇摇头：“昨天晚上，军情局的人就已经连夜调看了市政厅三楼所有监控摄像头的白天拍摄录像，虽然确实发现了几个外人进出，但经过今天的核实，都发现他们没有作案的嫌疑。”
陈垣的眉头稍微皱了皱，然后说道：“那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内部人员！”
刘金龙垂眼思考了一下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十分专业，或者是神秘系异能者。”
“老徐呢？”
“他还在查廉政署的行动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刘金龙说道：“现在正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查廉政署内部人员有没有什么问题，一方面也在调看老李家附近最近几天的录像，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员。因为廉政署之前有派了一队人在老李家附近监视，说不定那些人是发现了廉政署的监视人员，从而得知了老李被调查的事情。”
刘金龙说道：“要把老徐叫过来吗？”
“不用！”陈垣道：“让他查吧，查完再说，不然他现在过来也没用。”
“嗯！”刘金龙点点头。
而陈垣接着扭头继续对李钟言说道：“李老师！这件事儿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接下来的调查。帮助我们尽快把那些偷运进来的疑似危险物品找到。”
李钟言当即重重的点头，激动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懊悔难当的说道：“我也不想看着我们的聚居地出危险。我愿意配合调查！弥补我的过错！”
陈垣点点头，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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