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父老乡亲,你们都知道我刘实,从来没有做过半点亏良心的事情,我身为赘婿,却从未对岳父大人和岳母有半点不敬,当年他们将我赶出家门,我没有半句怨言,是我娘子把她的首饰给我当了盘缠,我才没有饿死在路上。后来我赚了银子回到了家乡,本来想着用这笔银子侍奉他们终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灌醉了我,然后偷了我的五百两银子!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怪责他们二老,可是他们不该贪了我的银子,又冤枉我讹诈,还把我送进了大牢,我冤!我冤枉!乡亲们,我刘实就算是死,也要说出我的冤屈,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刘实放大了声音,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嘶吼。
他一边说一边流泪,把心里的愤怒和悲伤全都大喊了出来。
这种心情真是让他无比痛快,痛快得淋漓尽致,就算是立刻死了,他也愿意。
他说完之后,整个大堂变得一片沉寂,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
衙役们互相对视,脸上都露出古怪和尴尬之色。
他们虽然是官差,也是当地人,对刘实和吴山的恩恩怨怨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可就算明知刘实是冤枉的,可他们也不敢不奉令行事,谁叫他们吃的是衙门饭。
林方远脸色铁青,可是唇角却露出冷冷的笑意。
就算说出来又怎样,自己才是这些老百姓的父母官,自己一句话,比这乡下人的一百句都管用。
他有没有罪,还不是自己怎么说,就怎么是?
百姓们沉默了一阵,然后突然迸发出一阵猛烈的叫好声。
“好!说得好!”
“刘实,你小子有种!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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