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自己换衣,岂不是把自己全都看光光?
混蛋!该死!
有那位农妇大婶在,他明明可以让那大婶帮自己换衣的,他、他、他就是居心叵测!就是存心轻薄!
沈凝的牙齿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目光中充满了恼怒和恨意,要是墨川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可是墨川一直没有出现,好像真的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那农妇又熬好了药给她送来。
沈凝接过药碗,向那农妇道谢。
“多谢大婶,我在这里养病,辛苦大婶为我操劳。”
农妇对她的印象很好,像这样模样好看、说话举止又斯文温柔的姑娘哪有人会不喜欢。
她摇着双手,笑眯眯地道:“不辛苦不辛苦,我根本没做什么事,你病能好得这么快,全是你夫君的功劳,他待你的好啊,还真是没的说,看得我都羡慕死了。”
沈凝低头喝药,没有接话,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的夫君”这四个字,可心里却忍不住想,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
她很想开口问,却无法启齿,只好把疑问全压在心底。
好在那农妇极是健谈,不等她开口询问,便自顾自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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