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见方向不对,原以为他要去凤都的,不禁好奇的问。
“今日带你前去拜访云来居侯君越,会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欧阳止答。
云来居。侯君越。侯姓在凤池甚是少见,东夷皇室倒是侯姓,不知这侯君越是何来历,与欧阳止又是什么关系?
小路难行,车马一路颠簸,抖得我有些头晕,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地闹腾,就在快要吐出来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主上,到了。”车夫的声音隔着帘子响起。
我忍着难受,不等欧阳止和絮儿反应,一骨碌的掀开帘子钻了出来,纵身跳下马车,,扶着车架开始干呕起来。
随后絮儿也急急地钻了出来,走到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着急到:“公子,你没事吧?”
我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拾起衣袖擦了擦嘴角,摇了摇头,才道:“我没事。”
絮儿递来了水壶,我仰头饮下一口,方觉得没之前那么难受了。我从来不晕车,今日恐怕是这路太难行,又一路颠簸得太久,我恨恨地瞪了一眼欧阳止,今日在侯君越这里能有所收获也就罢了,若没有,我可要他陪精神损失的。
下车站了一会儿,车夫将马车赶去不远处的树上拴了起来,给马儿为草料。我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的景色,我们脚下此刻换做了一条蜿蜒的石板小道,路旁是两排高高耸立的翠竹,中夹桃枝,却已不是桃花盛开的时节,右临一潭碧湖,湖水翠如一块天然翡翠,静静地镶嵌在这群山环绕之间,若是时逢三月里,定是勾勒出的一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山水画卷,静者,美矣!
一路向前,小径幽深,竹阴遮日,时有鸟鸣其间,啼声清脆,悦耳动听。
不想,这侯君越也是个颇有雅趣的隐者,这山水,不俗。
不多时,我们三人已行至云来居门外,写着“云来居”几个苍劲有力大字的匾虽看起来简陋些,字却不凡,让人忽然想一睹题匾人的芳容。门框两旁题了句诗曰:“云起客来居,生死两别离。”隐隐有些悲伤,由诗意看来,这侯君越不只不俗,估摸着还是个情种吧!
我笑了笑,对侯君越这人倒好奇了几分。
欧阳止上前叩门,不大会的功夫,门便开了个逢,一个八九岁的小童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也不问来人,只道:“我家先生今日不见客。”说罢,便要掩上门。“哎~莫急!”欧阳止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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