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在高速的石台艰难的上聚在一起,墨黑的四脚蛇四面八方的向我们涌了过来,抬头看看上方,似乎在头顶深处有一抹淡淡的光亮,我猛然一颤大声道:“快看!有一点光亮,也就是说我们快到出口了!”
可能我脑子在当时是抽了,我这么一喊直接引来了所有四脚蛇向我围了过来。忽然我边上一只动作疾快,猛的扑了过来,直咬我的胸膛。我脸色大变,一手挡住胸膛,一手就抽出了军刺。
‘噗通’一声,我被扑倒在一边,身子和四脚蛇在地上一阵乱滚,滚到石台边沿位置才好不容易缓下来。我撇头一看,吓的我魂差点没了。边沿位置的墙壁在我脑边高速掠过。仿佛就像一列高速飞驰的火车,而我就像作死的把头伸向外面等死。
“轰轰轰”脑袋边是碎石滚滚而下的轰鸣,如果洞壁上稍微有一块凸出来的石头,那么以‘电梯’这种速度砸上去,脑袋恐怕比浆糊还浆糊。
这他妈真是倒了血霉了。在这样下去不是被四脚蛇给咬死,就是脑袋被砸爆而死。心说老子就想做个水混头子,咋比唐僧取经还难……
正想着,身上那起码三百斤重的四脚蛇,张着嘴巴就咬向我,速度太快,我还没来的及眨眼,那畜生就一口咬在我胸膛上。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下毁了,这么大一只四脚蛇,一口咬来不重伤也残废。
可是那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那四脚蛇一咬过后,抬起头来吐了吐信子。我低头一看,纱布缠绕的胸膛,居然只是纱布破了一层没被咬透。
见我胸膛半点事没有,那四脚蛇泛白的双眼盯着我,突然张开巨口咬向我脑袋。我分明看见了它嘴里那一排排细小如针头的牙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怪不得咬不穿纱布,原来这东西牙口不好。
尽管这畜生一时咬不死我,可是这么大的嘴巴一口把我吞了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瞪着双眼死命缩脑袋,眼看那血盆大口当头罩来。
忽的感觉身上一轻,那只四脚蛇被一道身影扑倒在地。紧接着便听见一连串的骂声:“我捅死你个小爬虫,和尚爷爷今天要大开杀戒。”一边用军刺在四脚蛇身上捅出好几个窟窿一边对我喊:“怎么样?大虫子,你嗝屁了没有?”
我滚了一圈爬起来,抹了一把脸骂道:“你他妈才嗝屁了!”随而吐了一口口水,就照着那只四脚蛇扑了上去。
我们两个将四脚蛇压住,你一刀我一刀将这畜生捅的跟筛子似得还不解气。
“卧槽!”忽然听见石台中间的大壮怪叫一声,惊呼道:“这种黑色的四脚蛇是壁虎啊!这可咋整啊?”
此时我们正结果了那只四脚蛇,听见大壮那一声吓破胆的叫声,转头刚待讽刺几句。
那边却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这下麻烦了”。
闻言我愣了一下,本着‘病美人要一出声,人民群众没安生!’的真理,向她投去了一道惊奇的目光。
只见病美人边上横七竖八的倒了好几只死透了的四脚蛇。而此时她打着探灯,光线正射在高速上升的岩壁上。
顺着灯光我看清了那黑压压一片的东西。顿时寒毛都立了起来,只见那成片成片的黑色四脚蛇从岩壁上攀爬下来,数量多的就象觅食的蚁群一般。借着灯光似乎看清了那些四脚蛇的样子,确切的说应该是巨型壁虎才对。虽然外表和科莫多巨蜥相识,可是这些壁虎的尾巴要比巨蜥长上一倍,而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这些大壁虎的四肢上都有脚蹼,那些大壁虎的蹼趾下面都有一排排“气垫”,而“气垫”上又有密密麻麻的刚毛,每根刚毛的顶端又分成无数个“毛刷子”。这些“刷子”形成了非常大的吸附力,使得它们每爬一步,就像吸盘一样吸在墙壁上。这些壁虎就像应了那句歌词:“飞檐走壁莫奇怪,我去去就来……”
壁虎们就如悍不畏死的大军,纷纷从岩壁上向平台掠来,有些速度慢点的被上升的‘电梯’夹在墙壁和石台的夹缝里,顿时碾的血肉纷飞,可它们却前仆后继般的蜂涌而至。
虎子与和尚两个靠在我两边,看着那些密密麻麻而来的大壁虎,我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和尚在我背后,骂了句:“这壁虎你妈的都成精了!唉,听老家长辈说,壁虎的尿滋到人身上,中招的肉就会烂掉。你们看这么大个一只,要是尿滋过来会是怎么样?”
我闻言更加慎的慌,大骂道:“秃子闭上你的鸟嘴!你要想知道会怎么样还不简单?你上去给它们尿滋一下!”
“这些大壁虎的尿剧毒!”喜子苍白着脸,捂着受伤的左眼,颤声又道:“我这左眼就是被尿液喷到,当时我左眼就像泼了硫酸一样消融着。那疼痛让我生不如死,走投无路下我挥刀挖掉了我的左眼和一大片脸皮,才得以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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