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今天来不是专门来找我谈钱的吧!”刘石笑道。
乌延将脸一正道:“钱也是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是这雍州军占据了上谷,会不会与渔阳发生战争,会不会夺占佑北平,我们该如何做?想问问你呢?你们汉人最狡猾!”
刘石苦笑了一下,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他如果夺占渔阳还好点,如果想夺占佑北平,我一定让族兄帮你。当然,你可不能去助鲜于辅,也不要去故意袭扰他们。他们也是讲道理的,不愿随意发生战争,让百姓受苦。”
乌延睁大眼睛道:“你怎会知道他们不会打我们。”
刘石耸肩道:“这还不简单!雍州远夺上谷,是因为鲜于辅鼓动难楼抄掠并州,现在曹刘对抗,暂时平静,是因为以前袁绍在,现在袁绍已死,袁绍几子是很难守住冀州的。一旦曹操占领冀州,幽州就可传檄而下。那时,曹操最大的敌人就是雍州了。你说雍州会怎样?”
乌延想了想,又摸了摸半光的脑袋,道:“他们一定要想法交好我们,他们攻打上谷是害怕他们与曹操争战时难楼从屁股后面给他们一个狠的。”
“这才叫儒子可教也!”刘石笑道。
乌延听到刘石表扬,心里高兴,当听到儒子可教也,当即眉头一竖:“你小子怎样同你父王说话?这句话你上次说过后,我曾找一个汉人有学问的人问过,这是只有长辈夸下辈时才用的语句,你---你是找打是不?”说罢就去找马鞭。
刘石一见急忙道:“不要打,虽然有这点意思,只是我学问低了一点,找不出来更好的句子赞扬你,只好用这句临时借用,对!是临时借用。”
乌延一看一脸狐疑:“真的?”
刘石一脸虚汗,连忙点头:“是!是!”
乌延这才放下马鞭,一脸严肃道:“你小子聪明是聪明,也能赚钱,以后这学问也是要多学点。嗯!是多学点,不然别人找你当大官,整天说错话,不是让人笑话吗?那时我这张老脸上也无光彩。嗯!我回去之后跟你找一个有学问的人教一教你!”
刘石道:“多谢父王教诲,只是我如今生意太忙,走南走西,可能要让父王失望了。”
“那不行,我乌延的女婿一定也是个有学问的人,一定要去学习。”说完转身想走。
谁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刘石道:“虽说这雍州军暂时不会攻击我们,但我们不能不防,你可以从流民中多招收一些奴隶,整训成军,到时拉出来也能让雍州方面看到我们的实力,到时才好说话。用我们胡人的话说:‘只有拳头硬才会有人听你的’,多备一些轻骑,打不赢可以跑到草原上去,到时天大地大,草原最大。我们往深处一跑,他们连我们的一根毛都抓不到。”
说完才走,很远还送来一句话,“下次将酒准备好,我们两爷儿也有好长时间没喝酒了,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刘石一楞,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
其实刘石一直没有停止壮大自己的军队。
现在,徐无、土垠两地加起来精壮之士足有三千,其中一千为轻骑,这一千轻骑中乌丸人占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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