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61年。
春。
木叶。
清晨。
日向一郎家。
客厅。
日向一郎看着一脸焦急的宇智波美琴,问道:“美琴伯母,你这么早来找我,出了什么事?”
“一郎,佐助不见了!”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宇智波美琴的回答让日向一郎为之一愣。
一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日向一郎问道:“什么叫做‘佐助不见了’?”
宇智波美琴没有回答日向一郎的问话,而是从自己的忍具包中拿出一份已经开封的书信。
过一会儿。
把宇智波佐助的书信内容阅览完毕的日向一郎抬头看向宇智波美琴,问道:“最近,佐助是不是接触过外人?”
“佐助大了,我又没向佐助表明过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并不清楚佐助是否接触过外人!”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近期,佐助有异样吗?”日向一郎问道。
“有!”宇智波美琴回答道,“一郎,近期,佐助的情绪很不稳定。”
“形容一下佐助的情绪!”日向一郎道。
“易怒、易躁!”宇智波美琴道,“而且……”
想到自己后面要说的话,宇智波美琴主动止语——对于自己尚未说出口的话,宇智波美琴心有顾忌。
“请把话说完!”日向一郎道,“美琴伯母,我必须知道佐助的真实情况。”
宇智波美琴点点头,道:“每当我提及你时,佐助的脸色总是变来变去。”
“倘若我的感觉没出错,佐助似乎有些恨你!”
“恨我!?”日向一郎一脸惊讶的指着自己,问道,“你说佐助恨我?”
宇智波美琴沉默。
“佐助为什么恨我?”日向一郎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佐助的行为还有没有其他不同以往的地方?”日向一郎问道。
“我曾跟踪过佐助!”宇智波美琴道,“通过跟踪,我发现佐助去南贺神社的次数比较多。”
听到宇智波美琴说宇智波佐助喜欢去南贺神社,日向一郎眯了眯眼。
“佐助去南贺神社的目的是进入南贺神社的地下密室吧?”日向一郎问道。
“对!”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看来,是有人对佐助说了些什么!”日向一郎道。
听出日向一郎言中之意的宇智波美琴立时变颜变色。
“你是说佐助受到他人蛊惑了?”宇智波美琴问道。
“应该如此!”日向一郎回答道。
“这可如何是好!”宇智波美琴一脸担忧的开口道。
“事到如今,只能先见佐助一面!”日向一郎道,“见过佐助后,再谈其他。”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佐助去了什么地方!”宇智波美琴道。
“我在佐助身上留了后手!”日向一郎道,“佐助的行踪,瞒不过我。”
日向一郎刚说完,就看到宇智波美琴看自己的眼神有异。
稍一回想,日向一郎立即明白宇智波美琴看自己的眼神为何有异。
“佐助是宇智波一族的唯二血脉!”日向一郎解释道,“倘若有人想打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的主意,佐助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美琴伯母,我在佐助身上留后手的原因是保护佐助安全——佐助重伤垂危时,我在佐助身上留下的后手能保住佐助的命。”
从日向一郎嘴里知道日向一郎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留后手的原因后,宇智波美琴双眼中的异样散去。
“不好意思,是我想差了!”宇智波美琴道。
“人之常情!”日向一郎道。
“一郎,你去见佐助时,带上我!”宇智波美琴道。
“若佐助执迷不悟,你会不会向佐助袒露你的真实身份?”日向一郎问道。
“我不想看到佐助走入歧途。”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日向一郎想了想,拒绝道:“美琴伯母,我打算独自去见佐助。”
“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为什么不带我?”宇智波美琴问道。
“佐助被人蛊惑后,肯定会对我们存在偏见!”日向一郎回答道,“美琴伯母,你的身份会刺激已心存偏见的佐助。”
“这话怎么说?”宇智波美琴问道。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日向一郎回答道,“按常理,越是关系亲近,包容度应该会越高。”
“可是,绝大部分人的性情与常理相反。”
“对别人,绝大部分人的包容度会特别高;对自己人,绝大部分人的包容度会特别低。”
“佐助不过是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少年,修心养性的功夫还不到家。”
“如若你向佐助表明真实身份,已心存偏见的佐助有可能……”
‘有可能’三字后面的话,日向一郎并非说出口。
不过,宇智波美琴知道日向一郎未说出口的话。
“既如此,那我就不向佐助表明身份!”宇智波美琴道。
“也不行!”日向一郎道,“美琴伯母,就算你不向佐助表明身份,我也不能带你去找佐助。”
“这又是为何?”宇智波美琴问道。
木叶61年。
春。
木叶。
清晨。
日向一郎家。
客厅。
日向一郎看着一脸焦急的宇智波美琴,问道:“美琴伯母,你这么早来找我,出了什么事?”
“一郎,佐助不见了!”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宇智波美琴的回答让日向一郎为之一愣。
一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日向一郎问道:“什么叫做‘佐助不见了’?”
宇智波美琴没有回答日向一郎的问话,而是从自己的忍具包中拿出一份已经开封的书信。
过一会儿。
把宇智波佐助的书信内容阅览完毕的日向一郎抬头看向宇智波美琴,问道:“最近,佐助是不是接触过外人?”
“佐助大了,我又没向佐助表明过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并不清楚佐助是否接触过外人!”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近期,佐助有异样吗?”日向一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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