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想再去揭开那道伤痕累累的伤疤。
“你很紧张廷皓?”薄司深沉眸,染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辉光,凝着她的小脸儿,问道。
慕时念在心中暗叹一声,循声望去,细细地打量着他,轻微点头,“是。”
这个男人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而且,他的意思就是要她留在薄廷皓的身边,如果她敢说不,她担心他又会临时变卦,所以只能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思。
而且,她也想薄廷皓能够早日康复。
因为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他的身边,她也不想儿子的亲生父亲患有精神病。
而薄司深若有若无地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眸光灼灼,思绪半晌后,淡淡的说道:“先坐会儿。”
“可是都这个点数了,如果廷皓见不到我,生气了怎么办?”她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说道。
更主要的是,她根本没有那个空闲多余的时间陪着他在这儿虚度。
他如此阻扰她的时间,唯一的可能是:“薄司深,你是不是故意存心和我过意不去啊!你是存心想看我难堪,是吗?”
薄司深听言,晃动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冷光凝落在她的身上,眉心轻拧,薄唇微启,“我怎么让你难堪了?”
为什么她总是对自己存有那么大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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