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是不是要把我的衣服脱掉?露出一个背脊给你?”慕时念胆怯而小声地问道。
“不露背,怎么按?”薄司深凝眸看着她问道。
“那你看了,会对我负责吗?”慕时念咬唇,直直地瞪着薄司深,凝声问道。
薄司深噗哧一声笑了,“我不是娶你了吗?现在给你按摩,合情合理,如果我功能齐全,睡你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慕时念看着薄司深,点头,“是啊,薄司令你所言甚是,竟然让我无言以对啊……”
他现在是她的合法丈夫,碰她,睡她,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万幸的是,他没有那个功能,她不用提防着他会对她虎视眈眈。
他看她一下,“无言以对就乖乖放松,我的手法很好。”
这个治疗室,是因为父亲才布置的,父亲这些年身子骨一直都不行,医生都发话了会瘫痪。
他在国外陪着父亲的那三年,从未放弃过,请了老中医教他穴位和推拿,一边跟着老中医按摩师学习,一边给父亲按摩,从他熟手之后,便每天给父亲按摩全身一次,足足按摩了两年,父亲的身体才有起色可以翻身坐起来,走下地走半分钟,慢慢的就变得更好。
但是至今都没有完全康复,依然是需要依靠轮椅。
在他听从父亲的安排回来娶妻的时候,他便让人在庄园安置了一个治疗室,为的是方便给父亲按摩。
现在父亲到国外疗养了,他也没进来过治疗室。
听沈程程说慕时念被人推下楼梯伤到颈椎,他便要给她按摩。
薄司深将纽扣都打开,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背脊上按摸了几个地方,随后深蹙眉头,“丫头,你这不单是颈椎不好,肾肝都不好,不按时吃饭,熬夜,你到底和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恩怨仇恨,要这么折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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