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文斌即办理了出院手续。
医生在出院单上给的结论是:病毒性心肌炎?
原来是疑似病毒性心肌炎!其他病因都被排除了。
杨文斌回到团公寓楼,与卫生队打了电话,联系了药品,每天由护士来给挂吊瓶。
挂完吊瓶,杨文斌还可以在李春华的陪伴下,可以外出蹓哒几趟,上街购物。
按照七天后复查的医嘱,17日杨文斌又到一三○一医院复查。
依然是先抽了几管子的血,留给医院检查。下午,三点钟,等到出来检查结果,可以说欣喜若狂,转氨酶总数终于又恢复正常值。
听主治医生说,十天后可上班,二十天后再来复查。
回到家,心情愉快地逛遍营城的大小超市,好久没有这样舒服的休息一下了。
杨文斌回到家,每天,有春华陪伴的日子,其乐融融。
特别是,每天晚上,杨文斌可以侧耳听着李春华鼓起的肚子上,听着自己的儿子(或女儿)的心跳。
这时候,是杨文斌最快乐的时候。
耳朵摩擦着春华的鼓起的肚皮,专心听着胎儿的心脏发出“咚咚咚”的心跳声,这个小家伙,快长成了。
再过一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杨文斌常常想,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春华说,几个月前,她倒是去医院打过一回B超,医生说,孩子脐带缠着脖子,而且,还有些太小,看不太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
其实,对杨文斌来说,男孩、女孩都无所谓,他不是重男轻女的人。
但是,现在,就能和小家伙进行交流,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第二天,两个人决定去营城市最大的医院,来检查一下胎儿的情况。
他们两个人先挂了号,然后,到B超市去检查胎儿的情况。
妻子躺在床上,医生开始给春华打B超。杨文斌盯着显示器上的画面,看到一个小婴儿,头朝下蜷缩在那里,随着羊水蠕动着。
杨文斌越看越喜欢,突然,小家伙竟然吐了下舌头,仿佛在和杨文斌嬉戏。
看着胎儿调皮的样子,杨文斌不禁想起个笑话:
说是在某妇产医院,一个婴儿出生了,手里却紧紧地握着一只白色的“锚”,而这只“锚”,原来是女性用的宫内节育器。配图的文字是“妈的,想搞死老子,没那么容易!”
这小家伙的调皮劲,真好玩。杨文斌竟然目不转睛了。
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28日晚,杨文斌返回部队,又开始紧张劳碌的生活。
这场病,可以说是杨文斌人生中的一场历炼,危难关头,更知道谁对自己好,也对人生过程进行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妻子从开始就督促他尽快就医,并在他住院后,拖着孕体,楼上楼下跑来跑去,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床前,端饭倒水,这就是患难与共的妻!
“自己以后,不管任何时候,都要对她好!”杨文斌暗暗发誓道。
回到部队,重新开始了忙忙碌碌的生活。
由于大病初愈的身体原因,杨文斌一直没有参加跑步,在迎接师军事训练考核中一直跟着,并做好了参加除体能外其他课目的准备。
后来政委、主任看到他在坚持,就和参谋长说,报他住院了,这样,军事考核就这样躲过去了。
这几天出操,杨文斌试着跟在后面跑步,一圈下来,心脏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慢慢适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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