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都不重要。令政治对手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这次暗杀破坏行动,反而更加坚定了父亲和总统关于开展对华友好,加强军事合作的信心和决心。”
“对了,你的伤情怎么样?”巴特尔给杨文斌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以及来龙去脉,关心起杨文斌的伤情了。
杨文斌笑着说:“没什么,都是小伤,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巴特尔不信他,看了看杨文斌包扎着的伤口,又问了问旁边的护士,听她说的情况和杨文斌说的一样,才放下了心来。
可是,他的童心萌动,猛然掀起了杨文斌的被子,开玩笑道:“我来检查一下,还有什么部位伤到了。”
可是,当他看到了杨文斌的脚时,却“咦”了一声,并迅速皱起了眉头。
杨文斌笑道:“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中国传统上的的小脚老太太,有什么好奇的?”
可是,巴特尔却没有停下,他继续的看着杨文斌的脚,出了神。
然后,他坐在杨文彬的床边,极郑重的对杨文斌说:“有个问题我想向你请教。”
“请教倒是说不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文斌回答道。
“可以问下你的家乡,以及你的姓氏吗?”巴特尔问道。
“我的家,就在?,我姓杨,从我认识的爷爷辈开始,一直姓杨,怎么了?”杨文斌轻松地回答道。
“那你的祖父叫什么?”巴特尔追问。
“我的祖父叫杨世春,世代居住在呼尔沁草原。”杨文斌答道。
“那,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杨世秋?”巴特尔追问。
“有啊,只不过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位小爷,听说,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和别人下关东了。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杨文斌如实答道。
“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巴特尔握住杨文斌的手,失声叫道。
“哥哥?”杨文斌被这一声叫法呆住了。
“是啊,哥哥!作为呼尔沁部的首领,直系血脉相传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凡是呼尔沁直系的男孩,其右脚的两个小脚趾的指甲是与常人不同的,常人的脚趾薄且宽,而本家族直系的男孩的右脚小趾和无名趾上,趾甲厚度约一厘米,且较常人的窄,宽度只有半厘米,象鹰爪一样。
而我刚才看到你的脚趾,和我们家族的遗传特征一样,我就开始怀疑了。
我的祖父常告诉我和父亲,他在家排行老二,还有个哥哥,叫杨世春。
可是,由于漠南、漠北与漠西的分离,兄弟两人也失去了联系。
现在,竟然联系上了,哥哥,这不正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吗?”
听了巴特尔的这个解释,杨文斌心中也释然了。
因为,家族特征的事,他也听父亲和自己提过。而小爷的名字,他却也听过。
看到杨文斌猜疑的神情,巴特尔脱下了自己右脚的鞋和袜子。
真的,他的右脚,和自己的一样,右脚小趾和无名趾上,趾甲厚度约一厘米,宽度只有半厘米,象鹰爪一样突出着。
“真的是弟弟!”这回,杨文斌彻底相信了,握住巴特尔的手,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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