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得意的乌努赤嘴角还没挑上三分钟,当际染的小手故意上下滑动时,瞬间他的脸都绿了:他竟然…他竟然就这样喷了!
看着漆黑的山洞顶,乌努赤无语问苍天: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做底了什么!
——竟然这就么两三下,他就没了?
乌努赤心里在哭,一个雄性的持久力,代表着一个雌性对他的肯定,要是他连自己的雌性这方面都满足不了,他凭什么一个人占有一个雌性?
际染一个晚上有大半个晚上没睡,这个婊要脸的男人,竟然射在了她手上?
就算这是她自作自受得来的结果,就算半夜他抱着自己去洗掉了手上的小蜊蚪,可是际染知道这手上恶的气味永远也洗不掉!
要不是当时手上没有刀子的话,际染认为以她当时的心情绝对会切了他那只丑鸟!
他竟然敢猥琐她一个纯洁的小姑娘,他特么的太不要脸了,妈拉噶壁的,这种兽人就是禽兽!
坐在地上,际染发誓:她一定要报仇!
只是心中愤愤不平的际染根本没想到,如果睡在她身边的男人真的是只禽兽的话,恐怕射的就不是在她手上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情不好的际染一点精神都没有。
这几天不是打猎就是跑路,坤鹏宇是年轻人,一倒下便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这几日的疲惫让他根本没发现半夜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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