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起床,她要去找萧君肴,她要寸步不离的赖在她身边,看他明儿怎么变出个君王爷来。
非语见状赶紧拦住,“小姐,你别乱动,别动了胎气,你就听奴婢一次话好不好,为了肚子的小王爷,你就喝了药。”一边拦她一边推开自己。
“非语,我没怀孕,是那个笨男人误解我的意思了。”舒沄推开非语站起来,一边穿外衣一边朝外走。
非语闻言端着那一碗安胎药愣在原地,喃喃不解:“没怀孕?”
舒沄衣服穿好后直接走出了屋,只剩非语在屋里傻站着。从屋里出来,她从走廊右拐径直就朝萧君肴的房间走去,他的房间离这儿不院,就隔两个走道。
这儿是禁止外人进入的,就连狼狸都不敢进来。
所以,她畅通无阻的就找到了他居住的阁楼,走进院子里就静悄悄的,现在这么晚了,想想他应该是睡下了,或者是出去了。
舒沄心里想的不是睡了,而是出去了,所以她毫无顾忌的就迈步朝房门走去,正欲要伸手推门时,屋里传来有东西打碎的声音。
她不由一震,伸出的手僵硬的停留在半空,缓缓壮着胆子朝前倾去,那双紧绷的双眼朝门缝处往里面看去,透着细小的门缝可以在暗暗的屋里看到一个黑影躺在地上,好像在打滚,身旁边上全是茶壶碎片。
因为太黑,看不清容颜。
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萧君肴。
“呃…………”里面人影在地上翻滚,晃动,呻.吟,似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剧痛,拼命的强忍,不惜将自己逼到倒在地上,一声不吭,甚至利用残留地上的碎片来刺痛自己。
人影因为太痛苦翻转过身来,脸上戴着青铜面具,他蜷缩成一团,满头大汗,原本深沉的黑眸,竟然是血红色的,不仅如此,他唇角溢满着白霜。
她在外面都能强烈感觉到一股恶寒之气,紧紧弥漫了整间屋子。
确定屋里的人是萧君肴时,她心尖一颤,手不由的推开房门跑进去,或许是本能反应,又或者她担心他。
门被撞开之时,躺在地上的人儿一惊,红眸一利,当看到朝自己扑过来的人儿,顿时眼底那抹杀气瞬间即逝,拧紧眉。
舒沄冲进来直奔他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刚触摸到就冰寒刺痛。
“喂,你怎么了?”她又惊又急。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萧君肴眼神冰冷,推开她,冷声低吼。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更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会伤害到她。
所以,他推开她,吼她。
舒沄紧紧的抓着他不放,一副不走的神情,望着他的纯白的唇,担心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本主变成怎样都和你没有关系,出去。否则本主杀了你。”萧君肴面色痛苦,双手紧捏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特别是她在眼前,体内无数细胞都在血液里叫嚣,嘶叫。
快要将他活活撕裂。
舒沄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一意孤行的不走,她望着他摇头:“不走,你要杀就杀,我不怕死。”
萧君肴闻言眸色一沉,拧紧了眉头,捏着她的手腕更加用力。
他躺着,她跪着。
一个极力的忍耐,一个倔强的不走。
“我去叫人,你等着。”舒沄看他瞪着自己,那面具下的脸色开始逐渐变成雪白色,慢慢布满一层层冰霜,连颈脖之处也开始了。
她从没像现在如此焦急,她不想他出事。
她没等他回答,就侧身站起。
“别人救不了,你别浪费时间了。”萧君肴紧紧拽着他,血红的眼看着她,直到她转过头来,他低沉一字一句道:“你可以救我。”
他说的是我,不是本主!
舒沄闻言一脸愕然,没反应过来,蹙眉问道:“怎么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一边问,一边撩来衣袖:“是我的血么?你不是说过我的血对你有疗伤作用吗?那你咬我…”
她话还没说完,萧君肴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冰冷刺骨的他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他俯身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变化,舒沄震惊的瞪大一双眼,双手被他压在两侧,动都动不了:“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你……”最后一个字落下,他低头吻住她暖暖的唇,顿时在体内叫嚣,奔腾血液瞬间不再延伸,不再冰冷。
他要的就是她,就是她这颗暖心,甚至是温暖的身体。
他的吻很霸道,狠狠吞噬,啃咬。
他的力气很大,舒沄根本无力挣扎,而且他脸上的面具磨她皮肉深疼。
她想拒绝,想要骂他。
她却想起那一晚,他来到她房里,那样对她,要了她。
那今晚也是如此么?
突然,她觉得胸前一疼,她反映过来时竟是他手掌握住那柔软。
“嗯…”她不由低吟了一声。
“沄儿……”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埋头亲吻着她的耳垂,颈脖,轻声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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