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一阵响动,牙床往下一沉,杨玉环知道,王源已经坐在了床沿上。她更加的紧张,更加的一动不敢动了。
“天气有点凉,屋子里也没有火盆,借用小姐的被子盖一盖。”王源掀开被子钻上了床。
杨玉环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来,她感觉背后的男子正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本就燥热的身子越发的滚烫发烧。
“哎呀,玉环小姐好像再发烧,身上怎么这么火烫?待我来替小姐解衣散热。”王源轻声调笑着,色胆包天的手探了过来。杨玉环咬碎银牙,有心呵斥王源的无礼,但不知为何,她只闭目喘息,并未有任何的动作。然后,身上的禁锢被一层层的剥下,甚至在王源替她解衣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配合着转动身子。
只剩下了最后一层亵衣的时候,杨玉环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够矜持,似乎应该表现的有些抗拒才是,免得将来被王源认为自己是淫.荡女子。于是她闭着眼死死的抓住抹胸的布结,死活不松手。
到这时候,王源岂容她任性。早已将秦国夫人的话抛诸脑后。两只手抓住亵衣用力一分,刺啦一声爆响,抹胸肚兜被撕成了两片。
杨玉环大惊睁眼,口中娇呼道:“你……你做什么?”
王源咬牙嘿嘿而笑道:“你猜。”
下一刻,王源将光溜溜的杨玉环便搂进了怀中,怪手如蛛爬一般在那具丰满的酮体上游走起来。杨玉环呼吸几乎停顿,在王源的手下扭动喘息。即便是经历如此丰富的女子,也没有经受过王源这种人的手段,在那双手的作弄下,本就已经渴望之极的身体涌起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该凸起的地方已经完全的激凸而起,该湿润的地方已经完全的湿润,王源终于如愿以偿,奋起神勇之物深深进入大唐贵妃的身体之中。那一刹那,杨玉环发出娇嫩的颤音,手臂如章鱼一般紧紧的攀附着王源的身体,口中只喃喃说了一句‘郎君怜惜。’,便陷入了沉沦的快感之中。
天翻地覆,地动山摇。仿佛狂涛拍打着岸堤,又如清风轻抚柳林。激昂之乐忽然猛烈,忽而轻柔若叹息。就像是一首手法繁复的弹奏之曲,每一处精妙的变化都让人身心愉悦余味不绝。最后时分,所有的一切都在狂风暴雨之中没淹没。山洪暴发,堤岸崩溃,天地万物都陷入了混沌之中。一种绝望的极乐将杨玉环彻底笼罩,又似乎在她已经变得灰暗的人生中注入了光明。
房间里静悄悄的,外边竹林的沙沙声清晰可闻。窗棱上的日光投射下在风中摇弋的枝叶的暗影。昏暗的屋子里,空气似乎凝滞成一种可以抓握之物,房间角落里的香片冒出的淡淡青烟缓缓的流动着,蔓延着。
王源满足的平躺着,杨玉环满脸晕红的趴在他的臂弯里,黑色长发散乱的铺在王源的身体上。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着,身上都蒸腾着淡淡的白气。
王源伸手轻抚杨玉环的翘臀,低声道:“玉环小姐可还活着么?”
杨玉环不敢抬头,低声回应道:“妾差点就要死了。你救了妾回来。”
王源微笑道:“谁说刀剑才可杀人?有些事同样可以要命,玉环小姐同意么?”
杨玉环噗嗤笑出声来,抬起俏脸看着王源凝视半晌道:“谢谢你,你救了我。从今往后,我杨玉环又有了生的渴望了。”
王源呵呵笑道:“看来这杀人的手段也同样可以救人一命,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杨玉环娇嗔不依,露出小儿女之态来,扑到王源的脸上亲吻不休。王源品尝着这红唇香舌,心中大为满足。心中不由的想到。若陛下和天下人知道这大唐第一美人,曾经的贵妃娘娘正在自己的床上婉转承欢,那定是一件极为好玩的事情。可惜这件事不能宣扬,作为喜欢炫耀征服女子的男人而言,倒是一件遗憾之事。
“哎。本来是来找你谈谈曲词,聊聊人生的,怎地便成了这副样子了?”王源盯着杨玉环浑圆饱满的胸脯揶揄道。
杨玉环啐了一口紧紧的搂着王源的胳膊,低声道:“你才不是来谈曲词的。”
王源笑道:“怎么不是?你寄给我的曲词我都能背的出呢。不知道你谱好了曲没有,何妨唱给我听一听?”
杨玉环坐起身来点头道:“曲儿谱好了,我起来去调琴唱给你听。”
王源一把拉住她搂在怀中道:“不弹琴也罢,谁耐烦这时候穿衣起床?你清唱便是。”
杨玉环微笑道:“好吧,但我歌技一般,你可别笑话。”
王源眯眼点头,抚摸着她的身体道:“唱吧,玉环小姐的歌喉我可是见识过的,莫要谦逊。”
杨玉环顿了顿,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开口唱道:
许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苦守着一个梦中的思念。
今天才回到我的面前。
许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度过了多少寂寞的春天
今天才伴在我的身边
你的面貌如梦似幻。
我的苦痛已经满天。
你不让我吐露一言。
只能对你多看一眼。
许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度过了多少寂寞的春天。
今天才伴在我的身边。
(ps:这首歌是周璇的歌(许我想你看),歌词我略加改动。第一次听这首歌,我便惊叹不已。原来一首歌竟有如此深情缠绵细致的意境,这也许就是近一百年过去,我们依旧在聆听并推崇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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