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凰城回到匡提科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一个星期里,我一直处在废宅状态。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误入了坑爹恶俗泥轰侦探片,而我就像是被某种厄运光环照耀的倒霉催的主角,几乎到哪死哪,这让我有点抑郁。在近一段时间里我恐怕不想出门找工作,总觉得每次去应聘的打开方式都不对。
可是,在我决定要在家里以我的大床长相厮守的时候,我的房东中介Hill却给我带来个头疼的消息。
“是的,Lewis先生愿意赔偿您双倍违约金,只希望您能在两周内搬家。如果您暂时找不到房子,Lewis先生还可以支付您半个月四星级标准酒店的住宿费用。”Hill略带德州口音的语调从电话那头传来,一时间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e on!这不是钱的问题。两周内你让我到哪里去找合适的房子?”我有点暴躁了,“而且我早就付了三年的房租,现在不过才11个月,还不到一年!”
“实在是抱歉,Miss 。这样的意外我们都料想不到。”Hill连音调都没有变,“我们公司可以为您推荐几个合适的房屋信息。”
我按了按作痛的太阳穴,咽下咆哮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用了,我觉得发生了你所谓的‘我们都料想不到的意外’之后,要在两个星期内‘从容’搬家的我,并不认为你们公司还可以给我提供‘合——适’的房屋信息。我会搬家的,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追究你们公司责任的权利!”说完我狠狠地挂掉了电话,将这个家伙犹自辩解的话语隔绝在电话那头。
“唉——”我重重地将自己摔倒床上,拿起手机打电话给Kent叔叔的助理Martin,准备让他帮我找一个房子,谁知道一直都是忙音。忽然间想到Martin的妻子怀了孕,预产期好像就是这个月。
流年不利,命途多舛!
我无力地将手机扔到一边,把自己的脸门在枕头上。一点爬起来上网找资料的**都没有,难道真的要去住酒店?我烦躁的扭着身子,抱着枕头胡吼乱叫。
“Da——Da——DaDa————”被扔在一旁的手机将我唤回了正常人世界,免于我被当做精神病带走。
Martin!
我兴奋地、眼含热泪地从床上跳起,直接拿起手机按了通话键。
“Martin!救命啊!”我不管不顾地对着他喊。
“Ethel?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出乎意料的是,对面的“Martin”——是个女人!
我呆了一下,将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看了看通话对象:Elle!
“sorry,Elle,我以为是我另一个朋友呢。我电话接的太急了。”我默默地叹了口气,唾弃自己的乌龙行为。
“Fine。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呢。”
我想了想,忽然鬼使神差试探着说:“Elle,你住匡提科很久了哦?”
“久得和我年龄一样大。说吧,什么事?”
“Elle!你可要帮帮我啊!我就要流落街头了!嘤嘤嘤嘤——”我仿佛抓到了个救命稻草,开始装模作样地假哭博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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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女人结交一个朋友只需要一秒,我和Elle就是这样。虽然Elle比我大上很多,而且我们的性格也完全不同,但是就在我们一同为酒吧里的帅哥一一评分之后,莫名的成为了好友。或者说,在我看来,Elle对于男性的距离感达到了戒备的地步,而对于女性似乎就更加柔和,当然,以她在酒吧里评价帅哥的眼神,她绝对是个异性恋。不过,据Elle所说,她想要结交我是因为我很不爱幼地调侃了他们的Reid小宝宝。于是,我就在这个“家将不家”的危急时刻寻求了这位女干警的帮助。
不过,刚刚调笑了Reid天真的我,赫然发现,想要这位Elle美人仿佛神兵天降,知心姐姐般救我于水火什么的。存在着这样想法的我实在是想太多了,从而完美的印证了一句名言:Too young,Too simple,Too naive 。
真实的情况是,这家伙不但毫无人性地嘲笑了我深深的黑眼圈和乱翘的头发,而且还狠狠地敲了我的竹杠,我该庆幸能见识到BAU探员不为人知的一面么?
“So,两个星期内你就要办一个新家?”Elle抱着大杯的棉花糖可可,一口一口地喝着,将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并毫无同情地嘲笑着我,“最近正好不是雨季,上次那个流浪汉连环杀手也已经被抓了。天气温和,环境安全,你可以放心的选择个公园长椅。”
我对她的嘲笑嗤之以鼻,但却在下一秒恬着脸,笑着讨好她:“拜托啦~Elle,我实在是对房屋中介失去信任了,其实我对房子的要求不高的,你住在匡提科这么久,而且还是政府部门。这点小事对你不算什么的!”我顿了顿,接着死不要脸地星星眼看着她:“你这么美丽善良、精明能干、乐于助人、无私奉献!”
“当然!“Elle毫无羞耻心地全盘接受了我的赞美,“但是你说错了一点,作为一名FBI,我更加熟悉的是各类凶宅。”她耸耸肩,将杯子递给我,“味道不错,再来一杯,多加点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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