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阿尔卑斯是雪山的发源地,汇集了世界知名的众多雪场,同时这里也培养了无数的世界级著名滑雪健将。法国拥有8000多公里的滑雪道,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滑雪场。每年冬天,连查尔斯王子在内的各国名流都要来法国滑雪。
法国境内的雪地-罗纳河-阿尔卑斯山地区拥有全球最大的滑雪场地,总面积6000平方公里,这里的雪坡和越野赛道曾举办过三次奥林匹克运动会。
雪景开阔,云之遗和东宫靖的第一天玩得十分开心撄。
云之遗回到酒店之后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
酒店坐落在山坡的林木线上,森林止步白雪蔓延,大堂里是一个高达2.5米的佛罗伦萨格的陶瓷火炉,瓷砖上绘有各个萨伏伊地区的盾徽,火炉下部一圈可供宾客坐在上面取暖。她们住在酒店的最顶层,一个面积达一百四十平方的套房间,房间的墙面和天花板上绘有奥地利-马伐利亚乡村风格的壁画,横梁办框由意大利艺术家着色描绘,套房里有阿尔卑斯的阳光照得进的主卧室,和可看到雪山全景的带阳台的小卧室,云之遗最喜欢的还是带有浴缸和衣帽间的浴室。
云之遗泡完澡出来看到东宫靖正在客厅的壁炉前和人开视频会议,他迁就她太久,他的商业王国累积了太多旧务要处理。
云之遗没有打扰他,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到阳台上看雪景去了。
她一杯红酒还没有喝完,被东宫靖从身后抱住了腰。
东宫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她喝了一半的酒偿。
“你忙完了?”
“事情没有尽头,但是美景却有时限。”他的手从她的腰上慢慢抚摸,放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老婆,你这,是不是胖得有点离谱了?”
“这是嫌弃我了吧?”
东宫靖慢慢亲吻她的耳垂:“我哪敢,夫人。”
“我怀孕了。”云之遗又慢慢悠悠喝了一口红酒,“一直忘记告诉你了,已经十六周半了。”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敢再动了,整个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头晕眼花,有惊喜,有激动,有不知所措,跟随而来的是后怕和愤怒,他嘴唇紧抿,从云之遗手上端走了红酒杯:“胡闹!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敢跟我登山,潜水,滑雪……云之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
云之遗低低发笑。
东宫靖看着她。
“…如果……东宫靖,如果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东宫靖嘴唇紧抿,眉头紧锁,眼神锐利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云之遗没有再用任何“如果”“或者”之类的字眼,也没有解释,她丝毫不介意他锐利的眼神,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东宫靖,我不要这个孩子。”
“不可能。”
云之遗被他的反应激怒了:“哈,东宫靖,这件事我说了算。”
东宫靖也是勃然大怒,面色铁青:“别的我都可以纵容你,唯独这件事不行。这是长房长孙,是东宫家第一个孩子,别说我不同意,家族里的长辈也不可能同意,云之遗,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他们结婚两年了,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也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多么脆弱的感情,敌不过一个孩子。
东宫靖,你也不过如此。
云之遗眼神讥诮。
看到她的眼神东宫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脸上有一闪而过难堪:“这不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之遗,从我和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在期盼他的到来。”
“可是我不要。”
“云之遗,你不能这么任性。”
云之遗几乎要笑出声来:“不错,我任性,可是东宫靖,你不自私吗?”
“我明天安排直升机来接我们回国,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东宫靖不想争吵,作了让步。
“你休想安排我,要回去你自己去,滑雪这么好玩,我还没有尽兴。”
“云之遗!”东宫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盛怒的情绪,“这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是一个孩子,不是你的玩物!”
“活生生的生命,哈,哈哈,东宫靖,你在乎吗?你在乎别人的生命吗?所有人在你眼里不都是你的玩物吗?你想要的拼尽了手段都要得到手,你不要想的可以毫不留情的丢弃!我云之遗何德何能,能入你东宫靖的眼!”
“我东宫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云之遗,你凭心而论,我算计过你吗?”
“你没有吗?”
东宫靖又冷漠又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云之遗听见他说:“你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
从他们认识的一天起,东宫靖就是想尽办法讨她欢心的一个,他对她毫无节制没有限度的顺从宠坏了她。她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世人口中那个翻手云覆手雨的冷酷生意人。
他知道怎么给对手致命一击。
她太忘乎所以。
云之遗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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