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没有放开,反到离着更近些,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吐出的温柔气流,不知离着到底多近,再问一句:“为什么?”
宛歌拼命的朝着后仰,却被他的手挡住,眼下无处可避,宛歌下意识小幅度的翕动双唇:“……那时候,在山洞,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扶苏看着她,她的脸连带脖子都透着粉色,双唇也微微颤抖。虽然他的确是知道,但是由宛歌自己说出来,终归不一样。
他停了好一会,再次确认,声音低低:“你不是月夫人,我也不是父亲,这些事情,不会发生。”
宛歌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出声:“我不是说怕死。”
扶苏颔首,他放开原先扣在宛歌身后的手,他的手在上头微微一停留,眼里笑意温柔:“我知道。”看着宛歌身体僵了僵,他似乎笑了笑,再道,“同样的腰佩或许也有,但是与我匹配的却只有那么一个。”
她抬起头想去看他,眼前却只有茫茫的黑暗,虽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却能感觉到他离着近了一些,他似乎低下头,接着唇上就传来了温软的触感。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又逐渐加深,原先遮在她眼上的手也被放下,宛歌不知自己何时攀上他的脖颈,仰着头任由他的索取辗转。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和冰凉的墙壁隔开了一些距离,另外一只手收紧了她的肩,让她贴的和自己更近了一些。宛歌渐渐感觉有些喘不上气,耳朵发烫,有细碎的呻.吟自唇齿间溢出。
感受到她青涩的回应,他吻的更加深了一些。
宛歌模模糊糊的想,未来太长,她却愿意相信。
这个吻,比起先前任何一个都另她颤栗,直到鼻尖才度传来一抹血腥味,如同火海里忽然浇了一片冷雨,让她蓦然反应过来,推了推他。
离开时候,她有些站不太稳,扶苏伸手扶了扶,顺势就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呼吸未平,由自伏在他肩头喘气,抬眸间,看见他的衣襟有些凌乱,显然是方才自己的杰作,她的脸红的更加厉害。
扶苏一手垂下,一手揽住她的腰。宛歌平复了好一会,就看见了他垂下的那只手,再吸了一口气,费劲的把话一顿一顿的挤出来:“……放开,回去,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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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归过来的时候,扶苏手里正拿着那花藤作的手环,上头的花其实都已经枯了,扶苏却依然若有所思的看着,脸上有笑意。他的目光在花环上一瞥,打趣:“这个很好看?怎么了看了这么久。”
扶苏撑起下巴,依旧看着花环若有所思:“那个人给宛歌的是头环。”
云鹤归一愣:“宛歌那时候说什么了?”
扶苏把手环放下去,摇头:“宛歌不知道。”
云鹤归皱眉,疑声反问:“……她不知道?”
扶苏已经站起来,想了想,笑道:“想来她那时还小,对家乡习俗不甚了解。”顿了顿,又问,“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罗卡会给新婚夫妇编花环,但是照宛歌那时反映来看,她应该不太清楚。
云鹤归看了看扶苏一直把玩在手里的花环,又叹气:“中毒太久,神志不清,现在的记忆停留在以前,也或许把宛歌认错成别人了。”
扶苏默了一会,摇头:“我倒是觉得那人没认错,应该是记得宛歌的玉如意。”
云鹤归看了看他,没有回答。
扶苏想了想,又继续道:“不过他既然是罗卡之人,或许对‘九天寒月’有所了解,明日劳烦先生再去看看。”
宛歌身上的毒一直没有真正解开,如今既然找到了一个罗卡的人,还认得宛歌的如意,想是和王室有所关联,云鹤归颔首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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