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小心些啊,娘亲。”
公孙冥正在看公文,突然之间就听见自己儿子的喊叫声。
“少爷是在做什么?”
虽然喊叫的是小心,但是自己可没从儿子的声音里面听出任何担忧的成分,反而是一声比一声激动。
“额,那个公子和哪位姑娘两人在摘桂花。”
公孙冥直接愣住了,桂花?
放下手里的公文,起身向着院子走来。”
“哈哈,小宝,你看我又摘了好多啊。”
颜雪觉得自己瞬间回到前世啊,自己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虽然被父亲向着千金小姐的方向培养。
可是自己骨子里可是很野的,小时候可没少爬树。
不过每次被抓住都要挨揍而已。
“娘亲好厉害,好厉害。”
颜雪高兴的不得了,再被小包子这么一表扬,心里那是个开心啊。
可是乐极生悲就是这么回事,颜雪脚上穿的是布鞋,一高兴,就滑了下来。
“啊。”
“娘亲。”
小包子一激动就从椅子上给下来了。
公孙冥看见直接就运起轻功过来。
颜雪觉得自己完蛋了,一时间一紧张忘记了自己会轻功的事情了。
紧闭这眼睛等待马上到来的疼痛,想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军医,没想到来到古代,居然要这么摔死了。
半天没有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睛,就看见郝仁那张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摔疼了,我看看。”
说着,就要上下检查。
“大哥,你别检查了,我没事,有你接住我,怎么会有事。”
公孙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晚了一步,有些失落的收回自己伸出去的双手。
“没事就好,你干嘛好端端的上树。”
郝仁有些好奇的看这颜雪,以前在家里,自己娘管的严,颜雪也就跟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野了点。
但是这还在别人家,怎么就爬树了。
“额,那个就是摘点桂花。”
颜雪哪里敢说自己嘴馋了,可是这貌似也没用啊。
“娘亲,你没事吧。”
颜雪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抓住了,低头一看,小包子差点快哭出来了。
赶紧把小包子抱起来,安慰着,一再保证自己没事,小包子这才不哭了。
公孙冥有些气闷的看着这一切,自己的儿子在那个女人的怀里撒娇卖萌,自己看着怎么这么碍眼?
还有刚才郝仁居然就那么抱着颜雪,当时的自己真想一把把郝仁的手给砍了。
看到站在几步开外的公孙冥,颜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
“那个公孙冥,你别介意,是我一时间玩疯了。”
颜雪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天有包子陪着,颜雪觉得自己太高兴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需要赚银子什么的,太放松了,都忘记自己是个客人了。
“没事,想吃桂花糕?”
公孙冥面无表情的问着。
颜雪一时间有些尴尬。
“爹爹,是凯儿想吃桂花糕。”
小包子还算有良心,把罪责都拉倒自己身上。
“哎呀,小包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颜雪可不信那个公孙冥会信,不过小包子对自己这么好,真是不枉自己对小包子心疼的要命。
对小包子又抱又亲的,让公孙冥眼底闪过一丝火热。
亲完了小包子,颜雪看向郝仁。
“大哥,你怎么来了,欧阳锐呢?”
看颜雪气色不错,可见这几日在公孙堡过的还不错。
“世子让我过来找你,漕帮的季新晨被人废了手脚,可能需要你去救治。”
颜雪一听,有些头疼,这边小包子刚好一点,那边李遥的妻子希婶子还没有治好。
“可能够呛能过去,你们不行把人抬过来吧,李遥妻子,这几日正好到了关键时候,不能离开。”
听颜雪这么一说,郝仁只能点头。
“娘亲,娘亲,你还要吃桂花糕吗?”
小包子拉了拉颜雪的胳膊,好奇的问着。
一句话就把自己刚才说的话给卖了,颜雪有些无语。
公孙冥却勾起嘴角笑了。
其他的下人都在偷笑。
“娘亲,他们干吗笑我。”
小包子还不知道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颜雪点了下小包子的脑袋:“笑我家包子最可爱啊。”
“让厨房吩咐做桂花糕。”
公孙冥淡淡的吩咐道,一点也让人看不出刚开笑过。
“走吧,小包子,一会有桂花糕吃了。”
“那我去处理季新晨的事情。”
郝仁打了声招呼,又离开了,颜雪也没多问,反正有欧阳锐,肯定出不了什么事情。
不过现在的欧阳锐是真的忙,季新晨无法行动,这漕帮的重建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每日都要和季新晨商量一下如何处理,然后自己找人去实施。
还好自己人手众多,不过不能用世子的名声,只能硬来。
平生第一次和人抢地盘,这漕帮没了老大,多少人都盯着。
每日欧阳锐出去,总是要跟人打一架。
江湖事只要不牵扯官府,就没事,而且安良镇现在也没人敢管这个烫手山芋。
一时间成了个三不管地带。
刚好让欧阳锐在这里大展身手。
漕运已经渐渐开始了运送货物。
木耳这日正帮着欧阳锐弄漕帮的事情,就刚好在月河的边上。
这一段的河流,安良镇的老百姓都称它为月河,只因为每年这里正月十五都要举行一次灯会,在月河边上。
每年不知道成全了多少才子佳人。
从南部来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看着木耳,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木耳长得俊朗帅气,尤其是一身气质,有沉香的谪仙气质,但是因为年龄小,多了几分稚嫩,看上去就和金童没什么两样。
所以自从到了京城以后,多少管家女子都有意无意的想要和木耳车上关系。
甚至是有很多男子都一样,也在打听木耳的事情。
可是后来知道木耳是绝情公子的弟弟,也就算了。
来到安良镇这个小地方,每日跟在欧阳锐的后面,也没人敢对木耳如何。
可是那个人的眼神,又不像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木耳有些疑惑,最终木耳还是决定去问一下。
“这位老伯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文治听见木耳问话,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
“这位小公子,不知道您贵姓,今年多大了,家可是江南人士?”
文治一连三个问题,一下子把木耳问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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